孫慶山略有所思。
沈墨見狀,繼續說道:
“今日晚輩之所以要動手,也是被沈家逼迫到一定程度了。
“他們竟然在機場把晚輩邀請來的客人給搶走了!
“孫老,不是晚輩不想聽你的勸告,而是今天這事,必須有個了斷!
“我殺意已決,誰勸也沒用!
“更何況……
說到這裡,沈墨話鋒一轉:
“今日之事,牽涉到的還是孫老您的老親家。
“也正是因此,晚輩今日才不得不出這個頭!”
孫慶山聞言,當即一驚。
“沈墨小友,此話怎講?”
孫慶山麵帶疑惑地看著沈墨:
“不知你說的,是我們孫家的哪門子親家?”
孫慶山家大業大,兒女眾多,親家自然也就多了。
正是這個原因,孫慶山才會有此一問。
雖然孫慶山早先已知柳長誌要來參加開業儀式,但他斷然不敢把這事往柳長誌身上去想的。
沈家再大的膽子,也絕對不敢得罪柳家分毫。
對於京都的這門親家,孫慶山這個包票還敢打的。
所以,當沈墨提到此事牽涉孫家的親家時,他首先就把柳長誌排除了。
然而,孫慶山自然沒想到,沈墨接下來的話,當即就讓他打臉了。
“孫老,我說的自然是柳老爺子了!”
沈墨一臉陰鬱。
“什麼?”
孫慶山猛然一驚:
“你是說,沈震嶽那個小癟三,把柳長誌給擄走了?”
“是的!”
沈墨鄭重點頭。
聞言,孫大鵬和柳西欣同時震驚。
“嘶——”
柳西欣倒吸一口涼氣,絕美的俏臉更是陡然一變:
“爺爺他……不會……有事吧?”
她最了解柳長誌的行事風格了。
柳長誌出門不喜歡擺排場,經常就隻帶一個小助理。
柳西欣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孫大鵬見柳西欣擔心,趕緊出言安慰:
“老婆放心,我跟墨弟這就去蕩平沈家,一定把爺爺安然無恙地帶回來!”
說完,孫大鵬又看向孫慶山,一臉堅定地說道:
“爺爺,事情已經不單單是墨弟一個人的事情了,我們孫家更應該管到底了!”
孫慶山眼睛瞬間一眯,點頭說道:
“大鵬,你們兄弟倆儘管去吧!出了事情,有爺爺為你們兄弟倆兜著!”
孫慶山的氣勢也在這一刻轟然而起。
“謝孫老理解!”
沈墨當即對孫慶山拱了拱手。
“出發!”
下一刻,他再次揚起刀鋒,發出號令。
“出發——”
眾人喊聲震天。
柳西欣看著遠去的隊伍,雙手不自覺地絞著衣角,秀眉微蹙。
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孫慶山見孫媳婦如此擔憂,不忍笑出聲來:
“傻丫頭,你是在擔心我的寶貝孫子,還是在擔心你的寶貝爺爺?”
“爺爺,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我是擔心他們三個,小墨弟弟我也同樣擔心。”
柳西欣揪心道。
“嗬嗬……”
孫慶山當即就笑了:
“去滅一個彈丸之大的沈家,有何可擔心的?”
孫慶山根本沒把沈家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