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彆的了?”
“還有啥?”
“比如去了那花魁娘子的內室。”
沐雲軒歪著頭,眯著眼看著赫連恪,試探著問道:“嶽父,您今晚也在是吧?”
赫連恪咳嗽兩聲,說道:“你彆瞎說,什麼叫也,我就沒去過那齷齪之地。”
“您上次還說帶我......”沐雲軒話還沒說完,又被赫連恪捂住了嘴。“彆扯有的沒的,老子不承認。你就說你有沒有做對不起芷柔的事?”
沐雲軒被捂住嘴,隻能儘量搖了搖頭。
赫連恪鬆開手,將信將疑地問道:“真的?”
“嶽父是緋月閣的常客,您應該比我知道扶楹賣藝不賣身吧?”
赫連恪此時有種想殺人滅口的心思,說道:“閉嘴吧你。”
什麼叫緋月閣的常客,年輕時候的自己放蕩不羈愛自由,確實是緋月閣的常客,但是自從跟葉卿成了親,成了妻管嚴,手裡的錢就沒超過緋月閣的入場費過。
也就這幾日窮人乍富,能進去聽聽曲兒,彆的啥事都沒乾呢。
“那你今晚在花魁娘子內室待了一個多時辰,就沒發生點啥?”
沐雲軒回道:“我說我跟扶楹下了一個多時辰的棋,您相信麼?”
“鬼扯。”
赫連恪當然不信,他覺得沐雲軒太英俊了,跟自己年輕時一樣,就算那花魁娘子保不齊也會對沐雲軒動心的,因為他就曾......
咳咳,往事不要再提,過眼雲煙,過眼雲煙。
沐雲軒掏出一張銀票,扔給赫連恪。
“信了不?”
赫連恪接過銀票,一看數額,一百兩黃金。
巨款!
他一拍胸脯,回道:“我從來就沒懷疑過你的人品,你做事我放心。”
沐雲軒微微感歎,錢真好使啊。
之前從鐵刀門搞了四千兩黃金,還有那第五景淮給的一千兩白銀,今晚又敲詐了覃熺三千兩黃金,沐雲軒突然就不在意赫連恪身上那幾百兩黃金了,錢多得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此刻他甚至覺得,掏錢砸嶽父的感覺,很爽!
過去他圈錢,隻是因為窮怕了,希望隨時有錢傍身,這一刻,他發現了有錢的另一層意義。
有錢不光能使鬼推磨,還能使磨推鬼。
另外,隨著財富的不斷積累,他對刀客堂堂主那每月微薄的俸祿已然看不上眼。
“嶽父,跟您商量個事兒怎麼樣?”
赫連恪迅速左右張望了一番,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銀票飛快地揣入懷中。
“什麼事兒?”
“嶽父大人,刀客堂要不重新找個堂主吧。您看我既沒為刀客堂做過什麼大事,也不懂如何管理他們。”
赫連恪微微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說道:“你這小子,說不乾就不乾了?刀客堂的堂主之位哪能隨便辭掉。”
沐雲軒差點又要掏出一百兩黃金,不過想了想還是作罷,轉而開口問道:“我一直有個疑問,當初您說刀客堂堂主崔鐵山有問題,與朝廷勾結,那為何後來還讓他做副堂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