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淩瑞豐吃棗泥酥依然是這麼滿足的樣子,白瑋榕他們都忍不住露出了笑臉。
每一次,隻要看到了淩瑞豐吃棗泥酥這樣的高興,他們就比自己吃到了美食還要更加的滿足。
就淩瑞豐吃棗泥酥這麼享受,讓他們都忍不住拿起了一塊豆沙酥芋泥酥嘗了起來。
隻不過,他們倒是沒辦法跟淩瑞豐那般,吃個點心都能夠吃出了珍品的樣子。
而吃了一塊棗泥酥,淩瑞豐終於是心滿意足了,知道自己曾經的遺憾有機會去改變,這讓他更是充滿了鬥誌。
這個時候,二表舅白瑋鬆才看著淩瑞豐,開聲問道:“小豐,我們剛剛聽你爸媽說了,你們已經租了村口的地了?”
東沅村村口的那一片地,位於公路邊,是村民們去種地,去墳地,以及去鎮上去市裡的必經之處。
有村裡有白事的時候,大部分都是需要經過那一片,繼續去往更偏僻的墳地。
因為這樣的緣故,附近有棺材店,很多人都覺得那一片地方的陰氣重,夜間太過安靜和危險,也就沒有什麼人敢去那裡住。
又因為暫時還沒有拉路燈,到處烏漆嘛黑的,晚上也基本上沒有人會從那裡路過。
畢竟,那附近一帶,曾經也都是墳地,後來才夷平的,但村裡人都記得,也就更不敢在大晚上的時候靠近這一片。
尤其是月黑風高的情況下,風吹過刺竹林,竹影搖曳,沙沙吱吱的聲音,配合著青蛙蚯蚓的叫聲,越發的讓人感到毛骨悚然了。
那些膽小的村民,連白天都不敢單獨經過這一片,都害怕得很。
這樣的狀況下,在那個地方居住,需要防範的危險實在是太多了,未必劃算。
因此,在聽到了堂妹和堂妹夫的那些話之後,白瑋榕和白瑋鬆都覺得非常的意外,不確定淩瑞豐是不是真的想好了,是不是真的看好那一片的發展前景,或隻是一時興起而做下的決定?
這一點,白瑋榕和白瑋鬆,都是有一些懷疑的。
可淩瑞豐畢竟是能夠去市裡參加奧數比賽的,還考了滿分,聰明有見識,這提出的建議,他們自然也都需要重視。
事關重大,他們都想要先把事情搞清楚。
而聽到了二表舅的問題,看到大表舅和二表舅都對此有些擔心,淩瑞豐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大表舅,二表舅,這都是我堅持要爸媽這麼做的。”
“村口的那片地,現在確實是偏僻了一些,但公路都已經建通了,新的小學和蔬菜批發市場也即將建成,那一片很快就會變得熱鬨起來。”
“特彆是新的小學建成之後,學生上下學的時候,很多人都需要路過那裡,這走動的人多了,其他的配套也會跟上,情況差不了的。”
頓了一下,淩瑞豐又接著說道:“我們現在跟村裡租地,其實都已經有些晚了,不少地皮都已經被人租下了。”…。。
“特彆是正對著學校門口的那一片,很多都被人租走,我們隻是撿漏租到了一塊稍微偏一點的。”
“那些地方,到時候學校搬過去,隻要在那裡開個小賣部什麼的,每天都能夠賺到不少的錢,還是很值得投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