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追獵那邊,你大可以去嘗試一下,或許他會同意與你合作。”男人戴著一副小醜麵具,身上卻穿著一身筆直的西裝,其材質一看便知是極其昂貴的麵料。
“哼,也不知道是誰不會好自為之呢?私自派遣我的軀乾,還覺得自己有理了?要不是我軀乾不值錢,今天我非得跟你打一架不可!”被稱為編織的女人似乎毫無矜持之感,反而更像個在戰場上肆意妄為、不拘小節的士兵。
基地大門嘩啦作響地敞開,進來一名深藍短發的男子,他戴著一副單框眼鏡,腰間彆著一把尼泊爾軍刀,身著黑色類似西裝的襯衣,但卻身披一件如星光般璀璨的藍色披風。
“你們兩個都消停點吧。這次珊瑚島實在太混亂了,所以我們是否應該去摻和這趟渾水呢?看看能否在這混亂中摸到一條大魚。你們說說各自的看法,如果想去的人多,那我們就出發去搞一手!”
“喲,這不深淵嗎?怎麼還沒想著改名字?天天跟自己手下重名不覺得尷尬嗎?”名為編織的女人,紅色的高馬尾微微顫動,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似乎看見任何人都想嘲諷一番。
被稱為深淵的男人卻沒有生氣,反而麵帶微笑地回應道:“你要是再這樣口無遮攔,這個月的軀體製造給你批的資金可要扣一半哦......”
然而,深淵的話還沒有說完,編織就立刻抱住他的大腿,哭訴道:“不要啊!我知道錯啦!”
深淵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撫摸著額頭,看著抱著自己腿的編織者,費了好大勁才把腿從她懷裡抽了出來。
一旁的Joker或應該叫做追獵,則是笑著說道:“天,那邊又發消息了?”
“嗯,走吧,我們得抓緊時間,在目標還未離開之前,先去搶下來!對了,天說了那個叫洛德的留著,最少不能讓他死。”深淵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向前走去,其他兩人緊隨其後。
“唉,你們要多少注意點,彆把我家的人給搞死了就行”虛空輕輕的將自己的麵具,固定好之後說道。
而另外的兩人則是一步踏出,臉上好似生出黑霧一般,黑霧逐漸蔓延開來,附著在臉麵之上。
隨機幾人走出這個基地,才發現這竟是一個建在海底下的基地!許多的特製抗壓的鋼鐵從地底伸出,將整個基地托在海麵上,旁邊則是海底火山提供的熱量,維持著整個基地電力的基本運作。
這裡是一片深邃的海洋,無儘的黑暗籠罩著四周,隻有微弱的光線透過海水的縫隙灑下。基地的牆壁和天花板閃爍著淡淡的光芒,照亮了通道和房間。
在基地的中央,有一座巨大的控製中心,屏幕上顯示著各種數據和監控畫麵。工作人員們忙碌地操作著儀器,密切關注著基地內外的情況。
隨著幾人的腳步,他們穿過一條條狹窄的走廊,來到了出口處。門緩緩打開,露出了外麵漆黑的深海世界。
\"準備好了嗎?\"深淵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
\"隨時可以出發。\"其他人回答道。
他們深吸一口氣,踏入了深海之中,身體被海水包裹,感受到了強大的水壓。然而,他們並沒有受到影響,而是繼續前進,朝著目標的方向遊去。
在深海中,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融入了黑暗之中,仿佛與這片神秘的海域融為一體。
另一邊的煉金聖堂,金碧輝煌的大廳裡彌漫著神秘的氣息。白此時正穿著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褲,單膝跪地,右手伸為手掌,五指並攏,放在左胸口,恭敬地說道:“主教大人,有何吩咐?”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透露出對主教的絕對忠誠。
坐在好色王座上的主教打了個二郎腿,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讓人感到如沐春風。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親切,但又似乎隱藏著深不可測的智慧。邊上的杜蘭達爾則麵無表情,如同一個機械一般,一臉平靜。
主教看著白,緩緩開口道:“白,這次需要你前往珊瑚島與那個老狐狸進行談判。我們需要了解他們是否掌握了階級提升藥劑的製作方法。如果可能的話,也順便去往神州一趟,與官方進行談判,看看這個重要的配方究竟在誰手中。”
他的語氣嚴肅而鄭重,顯然對白寄予厚望。白微微點頭,表示明白任務的重要性。主教繼續說道:“如果是在珊瑚島那邊發現了線索,可以嘗試竊取或者搶奪。但對於神州,我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由我親自去談。記住,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最後,主教下達了命令:“這次就把輝煌盟約開出去吧,畢竟我們的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出航了,不能讓某些人忘記了我們煉金聖堂的本質。去吧,白,期待你的歸來。”說完,主教揮了揮手,示意白可以離開了。
“是我明白了,主教大人。”白微微低頭,恭敬地回應道。他正準備轉身離開這個地方,但主教卻再次開口:“杜蘭達爾也一起帶過去吧,這樣可以保證你的安全。畢竟,我對你可是寄予厚望,你也是我少有的心腹之一啊。”主教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絲威嚴和信任。說完,杜蘭達爾麵無表情地提起長槍,步伐穩健地走到了白的身旁,與他一同麵對未知的挑戰。
“小心點,白。這次的事情恐怕不簡單,水深得很。”主教提醒著,語氣中透露出對局勢的擔憂。白站起身來,向主教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去。他的身影漸漸融入大廳的黑暗之中,仿佛消失在了無儘的夜色裡,隻留下一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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