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萬寶閣後,秦行一出示那張紫金卡,就被一名女子帶到了一間頗為豪華的包間,他清閒地品著靈茶,靜靜等候張勤立等人來此。
不過,未等片刻,張勤立與柳汐煙就進了包間裡。
一見到秦行,張勤立笑容滿麵,對秦行客套道:“秦少主大駕光臨,老夫有失遠迎。”
而一旁的柳汐煙柳眉杏眼,一身紅色長裙罩身,顯得性感嫵媚,勾人心魂。
並且,從她一進門起,就一直盯著秦行,仿佛在欣賞一頭怪物似的,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而秦行卻從此女身上散發的迷人氣息中,隱隱感知到,她的修為似乎更強了一些。
“張閣主客氣,客氣了!秦某不請自來,有所叨擾,還望閣主海涵。”
張勤立微笑依舊,卻頗有深意的道:“秦少主見外了,隻是老夫……老夫是稱呼秦少主為秦少主呢,還是稱之為先生啊?”
“這個……咳咳……”
秦行聞言,一時有些短路,掩嘴猛地乾咳起來,懵圈的不知如何應答。
一旁觀看的柳汐煙,見了秦行的囧樣,俏臉上浮現出一抹輕笑,同時眼中隱隱閃過一丟丟狡黠之色。
張勤立沒想到秦行會如此尷尬,趕緊將一杯香茶遞給他,言道:“嗬嗬,是老夫有些唐突了,來,秦少主,快快用茶。”
“謝、謝謝張閣主……”
秦行接過茶杯,抿了一口香茶後,這才故裝淡定,微紅著臉道:“秦某那點伎倆,讓兩位見笑了。”
“秦少主,的哪裡話,我們還要多謝秦少主之前的贈寶之恩啊!”
這時,張勤立由坐而立,起身後向秦行肅然地行了一禮。
同時,一直未語的柳汐煙,也站起身來,螓首微低地向秦行施了一禮,態度極為真誠。
“兩位如此施禮相謝,讓秦某著實有些意外,先前那東西也不算贈,畢竟在下也拿來靈石,咱們各取所需罷了,兩位千萬不要見外。”秦行急忙還禮,並誠心道。
張勤立點零頭,也不矯情,隨即坐了下來,道:“好,秦少主此恩,我萬寶閣記下了,以後若有吩咐,我萬寶閣定當儘力!”
隨即,張勤立又將話題一轉,笑著問道:“不知秦少主這次來我萬寶閣是有何事?”
既然張勤立問起了來意,而麵對兩位熟人,秦行也不再客套,便開門見山,將自己尋找法器的來意了一番,並給二人了一些基本要求,看能不能碰到什麼合適的法器。
經過秦行細細描述後,張勤立和柳汐煙這才知曉了秦行此次來這裡是想找一件稱心如意的法器。
隻是這法器,哪怕是一階法器,在玄山城都是珍貴稀有之物,萬寶閣都沒有什麼藏存。
然後,到最後,張勤立卻對秦行道:“秦少主,經你一,老夫正好在前幾日見到了一件要拍賣的匕刀,因為這把匕刀上刻贏邪’二字,故我們稱其名為邪。”
“不過,這把匕刀邪是不是法器以及具體品階如何,老夫一時半會也難以判定,炊長約麼一尺左右,它似刀非刀,雙麵看似無刃,實則削鐵如泥,鋒利無比,的確是一件難得的寶貝,隻是這把法器本身有些殘缺,似乎需要以神魂為引,並灌以磅礴靈力來驅使,一般人幾乎難以驅動,異常奇特,甚至有些邪乎。”
“哦?另有這等法器?”聽到這件匕刀後,秦行微微一驚,問道。
“嗯,經過老夫了解,此物是拍賣之人在秦山脈一處險地偶然所得,由於此人在得了此物後一直無法使用它,隻能當做普通兵器來用,這才願意拿來拍賣,以此換一些更為實用的靈石。就在前幾日,此人已跟我們萬寶閣做了拍賣交易的約定,不過目前炊在那人手中,並不在萬寶閣鄭”
聽後,秦行心中大喜,果然如王新材的那般,這裡有他所需之物。
隻要有,那就不怕得不到。
不過,炊竟然要用神魂力來驅使,這倒出乎了他的意料,至於需要靈力多一些,這倒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秦行略一思量後,隨即對張勤立笑著道:“張閣主,在下此次前來僅是打聽一下此類法器的消息,你這麼一,看來還真有此類寶物,不管這把寶刀秦某能不能用,隻要對方願意賣,就算是高價要賣,秦某也想試上一試。”
這時,一直靜坐一旁未話的柳汐煙,突然麵如桃花、一笑傾城地道:“隻要秦少主需要此物,萬寶閣必會竭儘全力為你得到這件寶刀,我們會事先找這把刀的主人商議一番,看他是否願意直接高價賣給我們,他如果願意,那倒省了一番周折;若不願意,我們安排人參與此次拍賣,一定會為秦少主得到它。”
在與秦行相識並一同經曆了一些事情後,柳汐煙對這個秦家少主頗感興趣,對他與眾不同的修煉賦也十分詫異。
在玄山城這等窮鄉僻壤之地,秦行這種賦秉異的修煉速度,其實並不比那些所謂的之驕子差多少。
因而,在她內心深處,甚至對秦行有那麼一丟丟敬慕情愫,隻是這種情愫被她深深地埋在心底,連她自己有時都不清、道不明,難以分辨。
“秦少主放心,此事交給我們萬寶閣來辦,你隻管靜候消息便是。”張勤立補充道,也是借機獻上自己的一片誠心。
“好,那就有勞柳姐和張閣主了!如果對方願意賣,不論什麼價格,請兩位替在下買下;若對方執意要拍賣,也無需強人所難,到時就請兩位差人通知在下一聲拍賣時間,我會親自前來拍取。”
“好,秦少主放心,此事就包在我萬寶閣身上了!”
自從張勤立與柳汐煙得到寒木春華後,張勤立也算立了一大功,被身後的主子重重獎賞了一番,身份地位也是水漲船高,已大大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