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
“衝啊!捶死那幫道貌岸然的禿驢!”
“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俗家人彆以為出家人好欺負,吃我羅漢拳!”
“狗屁和尚,竟然聯合起來欺負一個女子!吃我一劍!”
“是那女子無恥,企圖玷汙佛子,你們休要胡攪蠻纏,立刻交出佛子的袈裟!”
“誰稀罕你們禿驢的袈裟,一開口便是誹謗,信不信我送你們去見佛祖!”
“既然道友執迷不悟,也彆怪貧僧大開殺戒,把你們全部超度!”
“好大口氣!看招!”
“……”
……
“世界都要毀滅了,這群人竟然還在為一件袈裟打架!”
接近目的地,目睹萬人大戰場的謝承運簡直大開眼界。
這話傳到寧葉耳裡,寧葉老氣橫秋的一歎,“哪有這麼簡單的事?小謝,你格局小了。”
謝承運:???
寧葉又道:“現在可是在試煉,來的都是希望奪勝的人,打成這樣,豈會沒有賭注?”
正在其他人若有所思的時候。
“宗主,宗主!”
地上,胡耀使勁朝他們揮手。
因為提前知道他們要來,他給大家找了一個相對空曠的位置。
白景澤控製異獸鳥落地,大家從鳥背上下來,抖了抖滿身風雪。
“看熱鬨的人也真多啊!”
圍的裡三層外三層,寧葉想看清楚前麵的情況,還得踮著腳。
“試煉的人,大部分都在這裡了吧?”
“看樣子是的。”胡耀點頭。
寧葉捏著下巴,忽然奸笑起來:“我原本也在打算,怎麼把試煉的人聚集起來,隻是沒想到哇,機緣巧合,天賜良機。”
聽到這話的人:???
她要集合這麼多人做什麼?
總感覺沒憋好屁。
胡耀接著說:“東西兩地打了快半個月了,估計不久就要分出勝負。宗主,我打聽到一件隱秘,東西兩地的人為這次打鬥做了對賭,輸的一方,要把所有采集的寶物,讓給贏的一方。”
聽到這話的幾人,紛紛把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寧葉。
竟然被她猜中了!
寧葉唔了一聲,“所以說,等他們勝負一出來,這次試煉的結果基本也出來了。”
胡耀一臉凝重,“是啊。任何一方得到另一方的寶物,獲勝基本沒有懸念。”
如果被彆人贏了,他們宗主就要輸掉一艘神舟啊!
想想真是心痛!
寧葉又問:“那南北兩聖地的人怎麼沒打沒搶?就乾愣著看熱鬨?”
胡耀回答:“南北兩聖地的領頭人都沒出現,兩盤散沙,沒人指揮怎麼打?”
寧葉點頭。
也是。
施玨和南宮奉在爭搶一麵神鏡,到現在兩人還不知所蹤。
北方聖地的四特使更是從頭到尾沒有出現。
幾雙眼睛同時瞟向季崖隱,僅剩這位代表南方陣營的大人物,他會去指揮嗎?
季崖隱雙手一攤,“都要玩完了,還在意什麼輸贏?”
謝承運低咳一聲,悄悄眼神暗示季崖隱,“師兄,你先彆那麼悲觀,或許有些人的手裡握的有一線生機也說不定。”
季崖隱:“誰?說出來。”
謝承運:……
寧葉不說,他哪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