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哥哥,你放我離開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麵前。”
陸晨楓朝後退去好幾步。
嫌惡的道:“彆用這樣惡心的字眼來叫朕,朕是一國之君,說吧,你的幕後之人到底是誰?”
“晨哥哥,哦,不,皇上,我一直都是幫太子做事,我的幕後之人也是太子,如今太子已經被你們抓了,看在我們昔日的情分上,你放我一馬?”
“閉嘴,誰跟你有情分呢?還是說,你把朕當成一個傻子?就太子那樣一個慫包,他能策劃這一切。”
白鴿苦著一張臉,不是她不想說,她不敢說,說出來之後,她會死在這裡,就連遠在大梁的父母,兄弟姐妹都得人頭落地。
她害怕,在這裡隻是自己一個人死無所謂,至少能保得住家人。
蘇玉瑤沒想到的是,連白鴿的嘴都這麼硬。
她看了一眼墨一。
墨一把白鴿同樣綁到架子上。
白鴿惡狠狠的看向蘇玉瑤。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不是很明顯嗎?用刑逼問,我倒要看看,你這一身骨頭有沒有你這張嘴巴硬。”
白鴿臉上露出一抹慌張的神色。
隻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陸晨楓。
“皇上,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們兩家是世交,難道你想看著白家斷子絕孫嗎?”
蘇玉瑤聽出了話中的意思。
“你是說,隻要你敢供出來,你的家人就沒命了?”
白鴿愕然的看蘇玉瑤。
“我有這樣說嗎?”
“你話中就是這個意思,你當我是傻的。”
“既然知道,你為什麼還要逼著我開口。”
白鴿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流著。
“求你們,不要逼我,你們乾脆給我一刀就是了,何必要這樣折磨人呢?”
蘇玉瑤從空間裡把匕首給拿出來,在手上不斷的拍打。
“我的同情心沒有泛濫,你要是不說出來,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靠近白鴿,匕首在她的臉上拍著,又打量著他那張漂亮的臉蛋。
“這張臉蛋要是被劃花,很可惜吧。”
冰冷的匕首觸碰到皮膚的那一刻,白鴿想要搖頭,卻不敢,怕自己亂動,最終匕首把臉給劃傷。
“蘇玉瑤,你把匕首給拿,開快點!”
“可以呀,你好好的說實話,說到我滿意為止,自然是會拿開的。”
白鴿閉嘴,一句話也不說,就那樣狠狠的瞪著蘇玉瑤。
蘇玉瑤用指尖劃過白鴿的麵頰。
“你說怎麼辦呢?我好像很不喜歡劃一個人的臉,感覺那樣對一個姑娘家來說太殘忍了,你說是不是。”
白鴿雙眼放光:“把臉劃傷,是很不好看。”
蘇玉瑤點頭:“嗯,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很好,既然我們意見一致,那我就用彆的手段好了。最近我想做一個人體的標本。”
白鴿麵色一白:“你什麼意思?”
“我學醫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有剝下一張完整的人皮,你說要不要拿你做實驗?”
白鴿想到那樣的畫麵,身子本能的抖動起來。
“不要,你一個姑娘家,怎麼就這麼殘忍呢?彆忘了,你還有孩子,要幫他積德。”
一提到孩子,蘇玉瑤的麵色也冷下來,眼神像刀子一般直接射向白鴿。
“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商量了,直接動手。”
蘇玉瑤一邊說著,一邊邊捏緊白鴿的麵皮。
這個動作把白鴿嚇一大跳。
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招,蘇玉瑤絕對會對她動手的。
“住手,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