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朝顏訕訕的笑了兩聲:“那夫君,你想我怎麼辦?這會一大桌子人等著我們,那個我們再不出去,彆人會誤會的。”
說完之後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
孟九和攬著她腰身的手緊了又緊,帶著懲罰性的似的用輕柔的捏了幾把她細軟的腰肢,隨後在她唇上吻了兩下。
許朝顏掙紮了半天都沒有掙紮,就怕一會兒讓人出去發現異常,她簡直沒臉見人。
待兩人分開時都是氣喘籲籲的,孟九和眼中染上欲色,盯著許朝顏如花瓣般的柔唇,見上麵帶著一些光澤他忍不住喉嚨滾動幾下。
許朝顏發現他的異常之後,也感受到唇上的異樣趕緊抬起袖子擦了一下嘴唇,有些不滿的開口:“你屬狗的嗎?怎麼能這樣一會兒讓大家夥瞧見,我哪裡還有臉麵?”
孟九和對於她的這番動作有些不滿,眼神黯淡了下來,語氣也略帶不悅沉著聲問:“你這是嫌棄我。”
許朝顏對著地上翻白眼:我的老天爺啊,我的老天奶啊。這又扯到哪裡跟哪裡了?眼下是扯這個的時候嗎?這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他肚子裡已經叫了好幾遍了,這個氣包卵哄不好她今日休想吃上一口飯。
她突然揚起一抹討好的笑容來:“那個夫君,我怎麼會嫌棄你?我有多心悅你,你難道心裡不清楚嗎?難道你真的要我賭咒發誓嗎?”
說完之後就舉起四根指頭,作為一個現代人,她對於發誓這些壓根都不當回事。
孟九和突然神色有些緊張,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臉急切的樣子:“你做什麼?我又沒有說彆的,你突然發這些毒誓做什麼?再說了發誓不是三根指頭嘛,你是不是伸的太多了?”
許朝顏簡直想找塊豆腐撞死自己,簡直是不可理喻,沒法溝通,對牛彈琴,算了,懶得同他計較了,一把拉起他:“走,外麵的人都等著我們吃飯呢,那傻小子送來好多吃的,人家是真心想同你交朋友的,一會兒不是說要帶你去書鋪看看嗎?你也正好趁著這機會了解一下,正好過年這段時日你去帶幾本書回來抄,就當練練字吧。”
這人再不給他找點事情做,一天不知道又會胡思亂想些什麼。
這一頓飯大家吃的倒是蠻開心的,他們窮苦人家也不講究食不言,寢不語這些,倒是顯得十分溫馨,桌子兩旁放了兩盆炭火,雖說寒風刮過來有些刺骨,但一大家子其樂融融的在一起倒是顯得十分歲月靜好。
沈思衡又是一個話嘮,從吃飯到結束,一直叨叨叨個不停,把大娘和丫丫逗得捧腹大笑。
他對孟九和還是如初見般那樣熱情,就是對張旭陽沒有好臉色。
許朝顏在心裡偷著笑,不就是搶了他一箱子書嗎?他能記仇到現在。
眼下離年關也不遠,她們初來乍到也還有許多東西要整理,這些事情由她和小姑子處理就行了。
她直接塞了一個錢袋在孟九和手裡,把他趕了出去:“你同沈公子出去轉轉,你和旭陽也熟悉一下這縣城的環境,彆在家裡礙手礙腳的,我與小姑子把這些整理一番,今日正好天氣晴朗,我把那被褥拿出來曬曬,還有你那些書籍都會幫你整理好。”
孟九和本來要留下來幫忙的,被許朝顏幾個眼神瞪了回去,隻好不情不願的跟在沈思衡跟前。
“那個孟兄,我跟你說你們來了縣城,可真是來對了,這裡到了每年正月十五元宵節的時候可熱鬨了,每三年都會辦一次花燈節。”
他見孟九和不吭聲,便自言自語起來:“你知道為什麼每三年才辦一次嗎?”
孟九和與張旭陽走在一起,偶爾閒聊幾句,就是不搭理他。
沈思衡也不惱,自顧自的解釋起來:“因為每年都是小小的舉辦一次,三年一次是縣令大人和各大商戶鄉紳出資舉辦的,非常熱鬨,正巧你們給遇上了,你說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