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你們在外麵做什麼?可是發生什麼事?”
這時裡屋傳來一聲中氣不足的嗓音。
“九冬你趕緊去瞧瞧,你爹是不是要喝水?”
許朝顏這才想起,這是她公爹從她嫁過來幾日都未曾露麵。
孟祖母見許朝顏捧著那碗我吃的津津有味也不搭她的話感覺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這剛嫁過來她一定得把這人拿捏住,要不然以後可就沒有那般好拿捏。
想當年這李三娘剛嫁過來的時候,她不也是把那些微薄嫁妝緊緊的拽在手裡,好在她算個聽話的,也沒有忤逆過自己,這十幾年來也算安然無恙的過下去。
誰知道這滿臉膿包的女人嫁到她家,一點都不識趣,吃的比誰還多?嫁過來還帶一個仆人當她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不成,今日要不是瞧見她並未帶那仆人回來,要不然又會發作一通。
“兒呀兒呀,你可是腿疼啊,還是肚子裡沒油水了,都是你這媳婦兒克扣夥食,瞧把你餓的跟個細狗一樣,娘看了都心疼不已”
她這演技簡直可以pK當紅那些小花,比那些演技好多了再努力一把,還可以衝刺奧斯卡。
許朝顏一直沒有吭聲,那孟老妖當她是個軟柿子一般好捏。
她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娘,咱家是進賊了嗎?我丟了好幾件衣裳。”
孟九夏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喇叭花你幾個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們覬覦你的東西,還是你想說我們偷了你的東西,你直接指名道姓就好了,何必在那裡拐彎抹角。”
“夏兒不得無理取鬨,聽你嫂子說完。”李三娘被訓了之後也沒有在開口,她也有些不高興,平日裡訓她也就罷了,今日當著媳婦兒的麵一點麵子都不給,她如今也是做婆婆的人了。
這婆母還是如以前一般好歹也給她留些麵子。
許朝顏接著自顧自說起來:“唉,其實偷幾件衣裳上倒是無所謂,但是吧那些衣裳有些不大好。”
孟九夏直接翻白眼:“你那衣裳還不夠好,那我們穿的算什麼。”
許朝顏低垂著頭:“就是意欲不好。”
孟九夏:“你彆吞吞吐吐。”
“那是我爹以前看著我就快那啥了,所以特意做了幾身備下,許媽媽估計誤裝了回來。”
孟祖母一隻腳都快跨進兒子的屋裡,聽到許朝顏這話又後退了一步,耳朵豎起打算聆聽一耳朵。
孟九夏見她說話說一半有些不高興:“喇叭花,你就不能爽快一點?跟倒豆子一樣就不能嘩啦嘩啦全部倒出來嗎?”
許朝顏一臉為難:“這本這本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就是你們知道我嫁給夫君之前不是落水了嗎?那雲遊的道士都讓準備後事了,我爹爹因著我平時就喜歡那色彩豔麗的衣裳,都給備了幾身為了試那衣裳合不合身,還讓好幾個寡婦試穿,那病入膏肓的人也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