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講武德出腳絆倒我,孟兄你這夫人欠收拾,難怪都找到學堂裡來了。”
大家夥又是哈哈哈的笑起來,孟九和此刻那臉如寒冬臘月的天氣一般冷到極致。
他直接一把拽過許朝顏臨走的時候,許朝顏腳不偏不倚,正好踩在那人的手上,還用力的碾了兩下,隻見李大寒疼的臉色一變用力嚎叫起來,那嚎叫聲響徹整個學堂。
把許寶兒嚇的都縮起來,他從未見大姐這般凶過,第一次見到喇叭花大姐給了自己一耳光一時還有些懵,老李頭趕緊過去扶著他:“少爺,咱們趕緊先回家去。”
說完掏出一些銅板遞給婦人:“這些錢你先拿去,看大夫如果不夠你再來咱家尋老爺。”
孟九和不管不顧拽著許朝顏出了學堂的大門,許朝顏手腕被他拽的紅紅的,掙紮半天也鬆不開,這男人瞧著人瘦不拉幾的力氣倒是不小。
她心裡堵著一口氣:“喂,你乾什麼?趕緊鬆開我,你弄痛我了。”
許婆子也在一旁乾著急:“姑爺趕緊鬆開,小心傷著姐兒。”
待四下無人之後,孟九和才吐出冰冷的字句:“趕緊給我回去,彆在這裡給我丟人,既然嫁到我家就彆整日往娘家跑,娘家飯吃得飽,吃不到老你那弟弟你也瞧見了,你在這般胡鬨下去,小心我真的休了你。”
許朝顏在心裡誹謗起來:這狗男人瞧著一本正經的模樣,說出的話卻這般無情,誰稀罕同你在一起,秒兄。
在現代也就是一個高中生的年紀,還在這裡裝大人,她嘴角露出一抹輕笑許寶兒出來正好瞧見這一幕。
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了:“喇叭花姐姐你也有今天呀,我勸你死了這份心,咱姐夫以後可是要做大官的,就你這副德行,早早的自請下堂,配那死了兩房妻子的屠夫倒是合適。”
許朝顏瞧著眼前欠揍的小孩兒,揚揚手嚇唬他:“剛剛那一巴掌沒打疼,是吧?”
許寶兒腦袋往後一仰,指著她道:“你彆囂張,我現在就回去讓我娘收拾你,彆以為你嫁了人,娘就拿你沒辦法,之前娘就打算把你嫁給那老鰥夫,誰讓你運氣好挑中這個小白臉。”
老李頭趕緊一巴掌把少爺的嘴捂了起來:“小祖宗啊!,你可彆瞎說了。”
許媽媽又是陪笑又是說好話:“姑爺我這就這就帶著姐兒回去收拾東西回村裡去,你也趕緊回去讀書,可彆誤了你的功課。”
說完之後把一包糕餅遞了過去:“姑爺這些你收著,當個零嘴兒吃。”
孟九和瞧都沒瞧她一眼,直接離去。
許媽媽還在後麵叮囑著:“姑爺,姑爺,你在外麵要自個兒照顧自己,這糕點真的不錯,要不嘗一點。”
許朝顏接過那油紙包努著嘴有些不滿:“許媽媽這可是我剛剛等了半天才新鮮出爐的,怎麼就拿給他吃?咱倆自個吃的不香嗎?”
許媽媽語重心長的勸說:“姐兒俗話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你這同姑爺本來就沒多少情義,咱還不得順著他一些。”
許朝顏攤攤手表示:“咱倆也沒有吵架啊!”
許寶兒腳底跟抹油一般跑的倒是快,他要趕在那喇叭花回來之前告狀,結果卻撲空爹娘都不在。
許朝顏啃著一塊糕餅慢條斯理的走過來,斜眼瞧他一眼:“怎麼,打小報告撲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