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媽媽手沒停,也一直扒著玉米,娜娜媽媽說!“嫂子,不著急,一會兒我大哥來了,這事兒看看咋整,然後咱們就回家吧?這大中午的,太陽越來越大了,這點兒活也不至於頂著太陽乾,下午讓我大哥開三輪車來,這塊地今天得攤點兒黑了!”
娜娜的大媽催促著娜娜的大爺,讓娜娜的大爺多乾點兒,娜娜的大媽說!“你不是說不用我們兩個就擺平大劉嗎?這回好了,訛上我們兩個了,第一次看見碰瓷的,還能追地裡來碰的?”
娜娜的大爺剛才的確有點高估自己了,他沒想到自己對付不了這個女人,他害怕把自己給訛了,兩個女人她還能訛呢!更何況他是一個大老爺們兒!
娜娜的大爺說!“不管怎麼說,她不也是兄弟媳婦兒,我尋思給她點兒話,她就能聽懂了呢,就走了,誰知道她胡攪蠻纏的,還躺在這裡撒潑了!”
娜娜媽媽也沒想到這女人這樣死皮賴臉,這麼多年兩家地挨著,娜娜媽媽永遠都是讓著這個嫂子的,今天一看這老娘們兒也太不好惹了,自己還沒得罪她,她就這樣耍驢,看來有些人真的是不可慣!
娜娜媽媽他們三個扒得還挺快,很快就和拿鐮刀的女人拉開了距離,拿鐮刀的女人一看到幾個人和她距離越來越遠了,自己的老頭來了,這怎麼能讓他相信自己被打了,而且就是被娜娜的大媽踢了兩腳,也沒啥大事兒!
拿鐮刀的女人一看這距離不能拉開這麼遠,她急忙從地裡起來,又來到了娜娜媽媽他們兩個前麵,直接躺了下去!
娜娜的大媽說!“啊呀媽呀!大劉,你這敗家娘們兒,你還追著碰瓷兒啊,剛才不就是給你兩腳嗎,那兩腳不痛不癢的?你感覺像殺豬一樣吱哇亂叫的,你要是再這樣胡攪蠻纏,你彆說我給你兩腳了,我可真下死手了?彆說我給你這腿踢斷了,讓你成為真正的狗腿子,讓你扶著牆走路?”
娜娜媽媽也笑了,覺得拿鐮刀的女人很搞笑,還能追過來,而且躺在他們的前麵,這是啥玩意兒,怎麼還有這樣的女人!
娜娜媽媽大媽也笑了,娜娜的大爺低著頭在扒玉米,娜娜的大爺說!“這年頭啥人都有,以前的地誰家挨著誰,那玩意兒給地除草的時候,恨不得挨著的那條壟都能給人除乾淨了!現在這人這都是吃啥吃的呀?咋越來越沒人性了呢?你把人家地占了,你還訛人家,你這臉是咋整的呀?是糊牆的那個膩子刮的嗎?你不害臊嗎?你也覺得好意思啊?”
娜娜的大媽說!“這年頭,誰還在乎個臉麵,沒有人在乎臉麵,臉麵值幾個錢呢?往這兒一躺,大肚皮一露,不知道羞恥的玩意兒,她自己還覺得挺好呢!這要是讓她的兒女看到了,多丟人啊?”
幾個人對拿鐮刀的女人一頓的話語諷刺,都以為她能有所臉麵,能起來走了,結果她不但沒有起來走了,而且還閉上眼睛睡覺了,裝作沒聽見!
娜娜的大媽說!“老三媳婦兒,這麼多年你是咋和她做鄰居的,你平時也不看看你家丟沒丟玉米啥的?”
娜娜媽媽說!“以前都是她先割的玉米,他們整完了,我才來這塊地,即使被偷了,我還能找他們去嗎?年年不得少個半根兒壟,今年第一次割全乎的,這些年她沒少占我便宜了?”
娜娜的大媽看到裝睡的女人,娜娜的大媽扒好一個玉米直接扔到了拿鐮刀女人的身上,可能是打的疼了,她睜開眼睛說!“你們可彆瞎說八道了,你們家玉米我啥時候偷過,你們這是誣陷,有兩個臭錢可給你膽量了,明年我給你地打上百草枯,我讓你雞毛不長,這年頭你們也不是好揍的東西,今天就訛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