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責就是,你得對我負一輩子的責任,簡單點說,就是和我結婚。”
*
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酒店的.
結婚二字給了她當頭一棒。
她還沒找到傅行淵,還沒和他表白,就他媽的要先和彆的男人結婚了。
酒可真不是一個好東西。
三天時間,凡小薰又窩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整睡了三天。
第四天,她才算從結婚的壓力中,緩過氣來。
想起那一直沒拿回來的傳送符,凡小薰有點不甘心。
然後第五天,她再次來到曙光醫院,站在掛號窗口排隊,等待繳費。
“凡小姐?”一個女護士跳到她跟前。
凡小薰嚇的一哆嗦,差點被她送走。
“你是來找傅醫生嗎?”護士小姐熱情的好像跟她很熟。
但事實上,凡小薰從沒有見過她。
“你是?”她狐疑的盯著一臉膠原蛋白的護士小姐。
“谘詢台,前段時間你在谘詢台問我神經內科在哪,我就是那個讓你掛號的。”她笑的陽光燦爛,凡小薰卻一臉陰霾。
靠。
谘詢台不是有三個護士嗎?而且還是三胞胎。
她還明明記得三個人都讓自己去掛號,一樣的臉,她哪記得住是哪個。
“啊,是你啊。”凡小薰假裝記起來了她,整個臉有點紅。
“對是我,傅醫生囑咐我,如果看到你來了,就讓我帶你去他的休息室等著。”護士小姐二話不說,熱情的挽起凡小薰的胳膊拉進休息室。
她坐在這個過分整潔的休息室裡,有點忐忑。
這男人是有潔癖還是太愛這白色了。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衣櫃...
就連整個米色地板,都被硬生生的刷了一層白色。
凡小薰看著桌上的白色電子時鐘,她在這裡等了快一個小時了。
那個男人還沒有來。
也對,醫生這個職業就沒有多少空閒時間。
出於好奇,她盯著床頭櫃那唯一一個抽屜,看了很久。
也不知道是女人的直覺,還是什麼。
她就覺的抽屜裡麵肯定有這個男人的資料。
現在想來,都睡了兩次,她竟然還不知道他叫什麼。
不過剛才被護士小姐認出時,她叫那個男人為傅醫生。
是這個傅?還是那個付?
她又緊張又害怕。
最終,凡下薰還是沒忍住,起身朝著抽屜走過去。
蹲下,雙手握住把手,遲遲未有下一步動作。
心臟比往常跳的還要劇烈。
在這過分安靜的房間裡,她好像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砰..砰..
太緊張了。
身體微微往後仰,兩手緩緩往後拉。
看著抽屜邊緣慢慢的露出小縫。
凡小薰有種誤闖魔洞,打開潘多拉魔盒的惶恐。
抽屜最後完全被打開。
裡麵赫然躺著一份白色文件。
上麵寫著四個大字,個人簡曆
凡小薰顫動著手,拿起那份簡曆,緩緩打開。
剛開始她是閉著眼睛不敢看,心裡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說不管他是不是傅行淵,她以後都要和他在一起的。
眼睛睜開一條縫,就像做賊一樣偷看簡曆上麵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