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憐,把你手裡的餅乾放在這..”杜衡指著小豬微微張開的嘴巴,“放這裡麵,一會小豬就會變顏色,很神奇。”
曲憐憐戰戰兢兢的回答,“哦.是,是嗎?它會變什麼顏色?”
“有毒的紅色,沒有毒的綠色,桌上這些所有的食物,小姑娘覺著好玩都測了一遍,就差你的餅乾了。”
他說的這一切,她早就知道,也看到了。
隻不過現在她總不能說自己的餅乾有毒,不想放進去鑒定吧。
小姑娘始終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好戲似的盯著曲憐憐。
陸文驚也是一臉平靜,喝著紅酒看著她那緊張慌亂不安的神情。
心裡有些同情起杜衡來。
你的女人都顫抖成什麼樣子了,難道你還沒發現出問題?
“衡哥,我的餅乾就算了吧,天很晚了,要不然就散吧。”曲憐憐害怕的拿著餅乾的小手都在顫抖,和羊癲瘋沒兩樣。
“稟告曲小姐,現在才六點,老大說了一會還要上些餐後甜點給薰薰小姐品嘗。”
杜衡身後的阿豪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曲憐憐氣的咬牙切齒,麵上卻尷尬的嗬嗬笑著。
我讓你說話了嗎?該死的男人。
“憐憐,天還不晚,我們就當做餐後的遊戲玩一會唄,好不好?”杜衡溫柔的哄著懷裡的小女人。
曲憐憐眼珠骨碌一轉,忽然委屈的垮下一張臉,低低嗚咽起來,抬手擦拭著根本沒有眼淚的眼角,可憐巴巴的說道。
“衡哥,難道你是懷疑我在餅乾裡麵下毒嗎?所以非要鑒定一下,嗚嗚..憐憐絕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女人哭的傷心極了,看起來就像人欺負了一樣。
小姑娘心裡氣的暗暗腹誹著,“裝,繼續裝,本薰薰今天就要揭穿你下毒害人的事情。”
“曲阿姨,這不過就是一個遊戲嘛,薰薰和叔叔怎麼會懷疑你呢,你想多了哦~”小姑娘奶萌奶甜的笑著,看向身旁的陸文驚。
陸文驚一口飲儘杯中的紅酒,順著小家夥話來說。
“是啊,就是一個遊戲而已,曲小姐要是不想玩,就先去睡吧,我們自己在玩一會兒。”
曲憐憐怎麼可能現在就離開,她要離開,這小東西指不定就要準備弄她了吧。
她咬了咬唇,緩緩的把手裡的餅乾對著小豬伸過去。
伸到一半又突然縮了回來,小姑娘眼疾手快,立馬抓過曲憐憐手裡的餅乾,迅猛的往小豬嘴裡一塞。
曲憐憐嚇的花容失色,驚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你..”她憤怒的朝著小姑娘射出有如刀子一般的眼神。
小姑娘佯裝起害怕往陸文驚懷裡一躲,“叔叔,曲阿姨好.好凶..”
陸文驚抱起她放在自己懷裡,凶狠的瞪了一眼曲憐憐。
曲憐憐立馬意識到剛才的自己露出了不該有的表情,馬上換上一副嬌弱楚楚可憐的模樣,往身後的杜衡身上靠貼。
杜衡在看到小粉豬變成紅色光芒一刹那,就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垂眸望向盤中那些精致小巧的曲奇餅乾,它們竟然有毒,而且這些還是曲憐憐親自做的。
為什麼?她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