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剛解開睡袍準備換身衣服去吃飯,便聽見了女人嬌弱的喊他。
他又把睡袍係好,轉過身大邁幾步走了過去。
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手扶著她纖細的柳腰,深邃的眼神中帶著滿滿的憐愛。
“憐憐,時間還早,你怎麼就起來了?你身體剛好,應該多休息才是。”
杜衡話裡話語間全是對曲憐憐的關心。
曲憐憐聽著男人溫柔的話語,又想起昨晚被霍勇打的兩巴掌,還有那完全不顧她感受的侵/犯。
頓時,她委屈的低泣起來。
杜衡掌心已經感受到來自曲憐憐身體上的顫抖,他垂眸看向她的臉,神情有些不安。
“憐憐,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是不是體內的邪氣還沒驅除,我再去把小家夥叫來給你看看吧。”
曲憐憐輕抬手擦拭著眼角還未落下的眼淚,哽咽著說道,“不用,憐憐沒事,就是看你那麼關心我,我心裡感動而已。”
杜衡扶著曲憐憐坐到床上,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深邃而溫柔。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不關心你關心誰啊。”
曲憐憐抿著唇,低下頭嬌羞的嗯了一聲。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就升了一個溫度,滿滿都是曖昧的味道。
杜衡情不自禁的湊過臉,就要吻上那張嬌豔欲滴的紅唇。
曲憐憐也極配合的閉上眼睛,微微仰起下頜,等待這個時刻的降臨。
可是時間卻像突然停止了一樣,她等了好久也感受不到那柔軟的碰觸,緩緩睜開眼睛。
就見杜衡那靠近的俊臉沉了下來,眼底的眸色有些意味不明。
杜衡捧著曲憐憐精致的小臉,銳利的視線來回檢查著。
就在他要親上那張微微張開的紅唇時,眼角的餘光無意間發現她兩側臉頰有些微腫。
雖然曲憐憐抹著厚厚的粉底,但是那臉上淡淡透出來的腫痕卻還是能隱約看到。
“你的臉怎麼了?”杜衡悶著聲問道。
曲憐憐慌張的彆過臉,抬起胳膊,用手肘擋住自己朝向他的半邊臉,吞吞吐吐說。
“沒..沒什麼,就是早上不小心撞到房門了。”
她被霍勇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根本一夜沒睡。
一大早強忍著腰酸背痛回到房間,就急匆匆的洗漱換了一身衣服,又把臉上的紅腫用粉底給遮住。
經過這一夜,她隻想快點見到杜衡,用他的溫暖來麻痹自己昨晚經曆的不堪。
杜衡看著曲憐憐閃躲慌張的眼神,以及那心神不寧的口氣,就知道她在撒謊。
但是現在這個女人身體剛好,又柔弱的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
最終他還是不忍的放棄了追問,一手把她攬入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說著溫柔的話語。
曲憐憐趴在男人的胸口,聽到著那強勁有力的心跳,伸在口袋裡的小手,緊了緊。
掌心握著一顆紅色藥丸,原本是她打算要給杜衡吃的。
可現在,她竟然猶豫了。
她不想這個溫柔對她好的男人變成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雖然他的溫柔是被她迷惑後產生的。
但是她也已經心滿意足了。
*
小姑娘這補覺都睡到了晌午11點。
要不是這門外陸文驚跟催命符似的敲門聲,她還不想起來了。
“小家夥,都幾點了,你怎麼還不起床啊,阿豪說今天中午杜衡要設宴款待我們,快起來啊,我在門外等你。”
小姑娘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在舒服的大床上不情不願的伸了一個懶腰後,才慢騰騰的下了床。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小姑娘光著腳丫子走過去打開門,抱怨道。
“叔叔,你好吵哦,薰薰真的是又困又累,真的好像多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