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個看起來四五歲大小,卻長的很可愛的小東西?”男人悶著聲問道,眼底的狠厲不絕於眼。
曲憐憐嬌美的臉蛋被男人捏的變了形,那粗糲的指腹就像長了針刺一般,深深紮進她的肉裡。
她忍著著下頜骨和肉裡的雙重疼痛,卻不能露出一丁點痛苦的表情,吃力的點點頭。
“我,我也隻是在房間無意間看到了那個小女孩,確實..確實長的很可愛。”
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隱約間已經能聽到骨頭“咯吱”的聲音。
“你確定沒看錯?”
曲憐憐害怕極了,垂在兩邊的纖纖玉手死死攥緊自己的裙擺,隱忍著下頜骨傳來的劇痛,打著顫音道。
“師傅,我,我確定。”
男人冷哼一聲,狠狠把曲憐憐往旁邊一甩,扔到地上。
“看來就是那個小垃圾壞了我的事情。”
男人背過身,煩躁的把鬥篷帽子拿下,胸口因為暴怒劇烈起伏著。
曲憐憐半躺在地上,揉捏著自己差點被捏碎的臉骨,微微抬起眸向男人看去。
“師傅,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小姑娘?”她啞著聲音試探性的問道。
男人哼了一聲,氣的赤紅了雙眼,卻又無處發泄,隻能攥緊拳頭朝著牆壁狠狠砸了一拳。
“如果不是她,我早就向杜衡要了紫狐作為救你的條件,說起來,還不都是你這個廢物沒用。”男人話鋒一轉,猛然轉身凶狠的看著曲憐憐。
“我教你的狐媚之術,你用了那麼久,他也不給你紫狐,要不然為師會這麼貿然前來嗎?”
曲憐憐咬著唇,低下頭,不敢反駁,更不敢再看男人那發紅的雙眼。
而門外的小團子,就在男人轉身的那一刻,她才算徹底看清了他的樣子。
是他,在走廊上用冤魂所化的小黑豬蒙騙杜衡的男人,自稱在世華佗的霍勇。
沒想到,原來他和曲憐憐是一夥的。
霍勇從腰間掏出一個黑色小瓶子,往曲憐憐身上一扔,“這個是萬蟲毒,無色無味,把它滴到那小東西吃的食物裡麵,三天之後,她必然會肝腸寸斷而亡,還查不出原因。”
曲憐憐顫抖著小手撿起地上的瓶子,晦澀不明的眼神帶著些許猶豫和不安。
“那小姑娘救過我的命,師傅真的要她死嗎?她不過隻是一個孩子。”女人把聲音壓的很低,就像在說給自己聽的一樣。
可霍勇還是字字入耳,一句都沒有漏掉。
他再次揚起大掌,朝著曲憐憐另一側白皙的臉蛋上狠狠甩了過去,“他媽的,老子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你個廢物還敢管我?”
曲憐憐疼的瑟縮起肩膀,全身都在打顫,害怕道,“不敢,憐憐不敢,憐憐照做就是。”
她的命是他救的,她乾淨的身子是被他玷汙的,她病懨懨的身體也是被他給弄壞的。
可那又怎麼樣,她不敢反抗,她隻能唯命是從。
隻要她有一丁點的忤逆,這個男人就會讓她生不如死。
她曾經體會過那絕望的滋味,不想在經曆一次。
霍勇見狀,滿意的揚起嘴角,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色藥丸,往她掌心裡塞。
“這個是情人毒,之前有個女人就問我討要過一次,還很管用,這顆是我剛剛弄出來的,你偷偷給杜衡吃了,記住在他醒來之後的第一眼必須是你,這樣他就會像個人偶一樣無條件的聽你話,明白?”
曲憐憐握著藥丸,她已經被男人打怕了,怯弱的點著頭,“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