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方怡才會醒,但她不能一直在這裡等。
她必須先去把文驚爸爸的事情儘快處理完,然後回來解救祝餘爸爸。
祝餘爸爸隻有49天的時間,她還得去找那個四號爸爸。
唉!
想到有一堆的事情要做,小姑娘感覺腦袋都大了。
來到這裡她就沒有好好享受過人間的生活,非得一天到晚給四個爸爸擦屁/股。
好煩好煩。
【彆抱怨了,趁著孤容大大還沒回來,趕緊先弄些方怡的血吧。】
小姑娘嗯了一聲,拿著空了的小瓶子跑到外麵,找了一處水管給洗了洗。
瓶子裡麵殘留著陸文驚的血,他的血不能和方怡的混在一起。
否則這血液就不純,倒時候就沒法救閻祝餘了。
洗乾淨瓶子回來時路過一個房間,她無意間瞥到了孤容爸爸在和那個劉大姐說著話。
這樣正好,趁著他不在,趕緊弄點血。
回到房間,小姑娘用隨身攜帶的手帕給方怡擦了擦臉,又擦了擦手。
隨後才放心的抓起方怡的一根手指頭,放在嘴邊。
在咬之前,小姑娘看著床上還未蘇醒的女孩,眼底帶著濃濃的歉意,小聲說道。
“對不起了方怡,你忍一忍,薰薰真的很需要你的血,一點點就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說完這句話,凡小薰竟然感覺心裡舒暢多了。
雖然方怡沒有醒,但是人在昏睡狀態下,應該也能感到痛楚的。
小家夥張開小口,把方怡的食指指腹放在兩排牙齒中間,用力輕咬一口。
方怡表皮立刻裂了一道小口子,瞬間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小姑娘握著小瓶子,對準裂口接住滴出來的鮮血。
一滴,兩滴,三滴。
接了三滴,凡小薰把瓶子拿開,放在一旁。
做解藥,隻要三滴純陰之人的血就行,太多了會適得其反。
小姑娘回過頭,又瞅見方怡那咬破的指頭還在滴答著的血。
她想都沒有想,直接放在嘴邊吸吮著,給方怡止血。
而此刻,傅孤容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小女孩含著方怡手指頭的光景。
視線一轉,床邊還放著一個盛著血液的瓶子。
他記得這個瓶子裡裝的是陸文驚的血,而這血剛剛已經被小姑娘全滴在方怡嘴上了。
那現在這裡麵的血是誰的?
傅孤容心裡登時一慌,嚇的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小姑娘身旁,扳過她身子,仔細查看她的情況。
因為男人剛才的動作太過突然,小姑娘一下子鬆開方怡的手指頭,殘留的血液正好留在了她的嘴邊。
這下子,傅孤容看到這景象,心臟差點都要停止跳動了。
他激動的斥責道,“小祖宗,你在乾嘛,瘋了是不?”
小姑娘怔愣的盯著三號爸爸,一臉迷茫。
“啊?粑粑,怎麼啦?”
傅孤容氣的硬掰開她的嘴巴,仔細查看小姑娘口腔裡是否流血。
小家夥被弄得朦朦的,這男人是怎麼回事嗎?
突然回來就算了,還突然說莫名其妙的話,現在更是突然掰開她嘴巴仔細瞅著。
他和劉大姐說話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