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拿葉可嵐頭發一事,德叔本以為很簡單。
可萬萬沒有想到,卻那麼難。
早上葉可嵐會單獨去健身房練瑜伽,趁著這個機會,德叔偷偷進到了她的房間。
幾根頭發嘛,她用過的梳子上應該會留下。
德叔走到梳妝台前,直接拿起葉可嵐的梳子,一看,上麵乾淨的就像新的一樣。
彆說頭發,就連梳子上的倒刺都沒有。
德叔也不慌張,把梳子放回原位,又在梳妝台和地毯上仔細的找了找。
奇怪的是,這一大早也沒傭人進去收拾,怎麼這些地方能乾淨的見不到一根頭發。
他不死心,看了一下手表,算好時間,又在葉可嵐睡過的床上,用過的浴室通通看了一遍。
這女人是不會掉頭發嗎?還是故意把掉下來的頭發給拾起藏起來了呢?
當德叔自責的把這些告訴小姑娘時,小姑娘隻是搖搖頭沒怪他。
果然葉可嵐是個心思縝密的女人。
想必她心裡也清楚解毒的其中一樣東西就是她的頭發了。
要不然她能做到那麼萬無一失嗎?
看來這個頭發還得想其他方法弄了。
德叔沒和小姑娘聊多久,地下室裡就進來一個陌生男人。
他說自己是奉了葉可嵐的命令來帶小姑娘去指定地點乞討的。
小小薰看著麵前高大一臉凶相的男人,也沒有多問什麼,依依不舍的和德叔道彆後,就隨著那個人出了地下室。
站在閻家大門前,陌生男人停下腳步,從隨身帶著的黑色包裡拿出一捆粗繩,黑布和毛巾。
小姑娘毫無懼色,隻是奶聲奶氣問道。
“叔叔,你不是要帶薰薰去乞討嗎?這是打算要綁著薰薰去嗎?”
陌生男人麵無表情,淡淡的說道,“彆說話,我隻是奉命行事。”
說著,拿過繩子就開始綁起小姑娘的雙手,隨後又用黑布把她的眼睛蒙上,塞住了她的嘴巴。
小姑娘眼前一片黑暗,突然感覺身體懸空,她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
不知怎麼滴,她竟然有種自己要被送去賣掉的感覺。
小姑娘心裡一陣發緊,輕輕問道大肥。
“大肥,劇情裡有薰薰被賣掉這一出嗎?”
大肥很不好意思的告訴她。
【薰薰啊,你的所有內容都是六個點點。】
額...
她竟然忘記這個事情了。
......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姑娘隻感覺自己一下子被扛在肩上,一下子又被扔到車上,反反複複有個好幾次吧。
最後好像被放在一張特彆柔軟的沙發上坐著,隱約能聽到不遠處有交談的聲音。
可能是距離太遠了,她什麼都沒聽清楚。
好半會,交談的聲音才消失,但是一道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卻慢慢傳了過來。
小姑娘緊張的手心裡全是汗,心臟也跟著砰砰直跳起來。
那個葉可嵐還真的命令彆人把她賣了,要不要做的那麼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