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子女,應該是和成家的父母進行均分,不過看陳家人這個德性,想要從他們手上分到錢也是很困難的。
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情劉律師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怎麼都不會讓石幺妹吃了虧。
還真是應了世事無常這幾個字,原本是陪她過來辦離婚的,現在不用離婚了,對她來說,應該也算得上是一種解脫。”陳霆歎了口氣說道。
“可我能感覺到,她是真的很傷心。”沈初曉小聲說道。
“肯定會傷心的,彆說是一個人了,就算是小貓小狗,相處久了也是有感情的。
石幺妹原本性子就懦弱,這些年來,之所以一直離不開陳仁冬,並不是因為她是受虐狂,而是因為她需要依靠,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被打被欺負,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離開他的原因。
離婚隻是想給自己新生,並沒有恨對方去死這樣的想法。”陳霆仔細分析著石幺妹的內心世界。
“有些難受,這個世界上,女子要是沒有人幫助,生活的實在是太艱難了。”
沈初曉感慨的同時,又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時候兩度被拋棄給自己帶來的創傷。
奶奶雖然一直在彌補,可有些東西,缺失就是缺失。
“不說這個不高興的事兒了,早上我不是去看了向叔嗎?他讓我們下午下班前去找他一趟,他給我們倆都準備了一樣小禮物。”陳霆不願意和她在糾結這一個沉重的話題,想了一件比較值得開心的事開口說道。
“什麼禮物?”沈初曉激動地問道。
“應該是木雕的小動物,不過具體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但我看了一下向叔雕刻的成品,真的很漂亮。
還有一個事情跟你說一下,那位曲華章曲叔,昨天就被樂團的人來接走了,說是要參加一個集訓,到時候要上地方春晚節目。”
“曲叔的二胡拉得真好聽,聽說他最擅長的是琵琶,可惜我都沒聽過他彈琵琶。”沈初曉滿是惋惜地說道。
“向叔說了,曲叔就是去樂團負責彈琵琶的,等他們春晚節目表演的時候,我想辦法弄兩張票,到時候請你去現場聽。”陳霆笑著說道。
“可以多弄一下嗎?我想帶上詢之一起。”明明知道有些得寸進尺,沈初曉還是開了這個口。
陳霆先是愣了愣,眼裡閃過驚訝和意外伴隨著一閃而過的失望後,才開口應了一聲好。
沈初曉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繼續開口問道:“那個胡開六胡叔呢?”
“聽向叔說,恢複得不錯,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搬出隔離區和他一起住了。
昨天他還去見過胡叔,商量好了,等他把技術練好後,他們兩人就去七寶古鎮支個攤,胡叔負責賣東西,他負責在旁邊雕刻製作。”陳霆把自己知道的一一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