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他把小妹當成小孩子了。
誰讓小妹還不到一米六呢。
“你教還是我教?”
艾麗莎帶著小妹熟悉了一下這匹小母馬後,把韁繩交到了小妹手裡。
然後轉頭對著徐謹言問了一句。
“還是你來吧。
你不是說你有馬術教練證嗎?
我也隻是騎過幾次而已。”
徐謹言馬上搖搖頭,自己還是個半吊子呢。
哪裡能教人啊?
說完,將眼光放在了一旁的兩匹成年馬身上。
說是成年馬,可其實肩高也不過一米七多一些。
麵對馬兒的兩隻大眼睛忽閃忽閃地好奇看著自己,徐謹言也不禁有些手癢了起來。
距離上次在躍馬莊園騎馬,已經過去了大半年時間了。
當時騎馬帶給自己那種美妙的感覺還曆曆在目。
趁著艾麗莎教小妹騎馬的技巧時,徐謹言走向了一匹最高大的馬身旁。
這匹是騮色的,身上沒有一根雜毛,在陽光的照射下毛色油光滑亮,看起來非常的漂亮。
不過還是比不上當時自己騎的那匹名叫玫瑰的弗裡斯馬。
摸著馬兒的脖子,轉頭看了一眼馬廄和不遠處的草坪。
散落著上百匹馬,可惜絕大多數都是普通的誇特馬,即便是安達盧西亞馬也沒幾匹。
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品種的馬了。
看來這座牧場的主業並不是養馬,而是養牛,馬匹隻不過是捎帶的罷了。
可即便如此,誇特馬也比田納西馬、品脫馬、摩根馬和肯塔基馬要值錢,和密蘇裡馬一樣,一匹幾千到上萬刀也是平常。
隻是因為後來繁育過度,價格低了不少。
可也屬於是美利堅的上等馬了,至於弗裡斯馬?那可是貴族馬!隨隨便便都能賣到幾萬刀到十幾萬刀的。
到了後世,上百萬刀也是稀鬆平常。壓根就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和養得起的。
“感覺怎麼樣?
我先帶著你走一圈,試試感覺,然後我們再跑起來。”
很快,小妹就被艾麗莎扶著騎上了馬。
雖然艾麗莎非常的有耐心和細心,可小妹依然肉眼可見的有些緊張,全身都緊繃著。
“你慢慢教,我先溜一圈。”
而這邊的徐謹言已經翻身上馬,胯下的馬兒非常的溫順,站的穩穩的。
並沒有因為不熟悉自己而有什麼焦躁或者反抗的反應。
“哈!”
伸手摸了摸馬,又讓它聞了聞自己的手,感覺應該適應了自己的存在,徐謹言輕輕夾了一下馬鐙,甩了一下韁繩。
胯下的馬兒馬上乖巧的邁著小碎步就自己在被圍欄圍住的馬廄這個小場地裡,小步跑起來了。
“這裡可以出去,外麵隨便跑。
即便是迷路了也不要緊,她會帶你回來的。”
一旁的牛仔看到徐謹言已經騎著馬開始熟悉了,馬上走到了柵欄邊上,拉開了木門。
“謝謝。”
徐謹言對著牛仔點了點頭,拉著韁繩控製著馬兒就出了圍欄。
“哈!”
出了圍欄後,馬兒不用徐謹言操控,腳下的速度逐漸快了起來。
可徐謹言卻並不滿足於這麼慢的速度,踢了一下馬鐙,又甩了一下韁繩,催促著馬兒。
下一秒,馬兒便撒開腿開始在廣袤無垠的平原上加速奔跑了起來。
迎著初升的陽光、帶著淡淡青草和馬糞氣息的新鮮空氣,徐謹言眯起了雙眼。
雙腿微微彎曲,站在馬鐙上,隨著馬兒奔跑的起伏身體放鬆舒展。
對,就是這種感覺!
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著,仿佛在說,快一點,再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