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張開雙手,快走兩步與徐謹言擁抱了起來。
鬆開懷抱後,科波拉還握著徐謹言的手不放開,滿臉鬱悶的吐槽著。
“是嗎,我看看。”
徐謹言笑著搖搖頭,從地上撿起了那一疊分鏡頭看了起來。
“你知道的,我對肖申克的救贖有多麼看重。
這部片子注定是要載入影史的,我希望不但能拍出厚重感,也要有技巧在裡麵。
技巧要有,卻不能喧賓奪主過於明顯壓抑了情感,他們根本就找不到其中的平衡在哪裡。
畫出來的分鏡頭要麼隻注重鏡頭技巧,卻忽略了鏡頭語言,要麼就是直白到沒有任何技巧。
實在是讓人惱火。。。”
科波拉此時終於將他的大屁股,放在了板凳上,拿起一旁早就涼了的咖啡,一口喝完。
“弗蘭,抱歉我得說一句公道話。
其實連你自己都沒有一個確定的想法和找到平衡點吧?”
徐謹言其實對於分鏡頭並不專業。
但看多了電影的他,通過畫出來的分鏡頭就能很清晰的知道這個鏡頭是想表現什麼。
不得不說,這些分鏡頭給出的選擇很多,同樣一個鏡頭,僅僅畫出來的分鏡頭至少有三個選擇。
也就是說從三個不同的鏡頭表現方式來表現這個鏡頭想要表現的語言和深層的意思。
隻是,科波拉依舊不滿意,那麼隻能說明科波拉自己都沒有一個確定的主意了。
“啪啪啪。”
果然,下一秒,一直沒說話的戴阿米就鼓起了掌。
“抱歉,徐。
你說的對,確實我自己都沒有一個很通透的想法和主意。
這部影片不同於當幸福來敲門那種簡單直白的敘事方式。
肖申克的救贖原書大量采用了心理活動和第一視角,這讓我很難抉擇。”
科波拉放下咖啡杯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承認了自己的問題。
這句話一出,旁邊正在工作的十幾名編劇們,馬上轉頭看向了徐謹言,眼神裡全都是感謝。
“其實我已經提醒過弗朗西斯科了,不過很明顯,我的話沒有你管用。”
一旁的戴阿米歪了歪腦袋,抿了抿嘴。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親愛的弗蘭。
你的想法、你的心態、和你的壓力。
但要知道,這個劇組你才是主心骨,如果連你自己都沒有想好的話,他們隻能做白工。
不如這樣,咱倆開著車出去兜兜風、聊聊天,順便喝上一杯。
你看如何?”
徐謹言將手裡的分鏡頭畫麵整理好放在一旁後,指了指外麵。
“你說的不錯,有陣子沒喝上一杯了。
今天就先放個假。”
科波拉點了點頭,掃了一眼棚子裡都眼巴巴看著自己的編劇們,終於開了口。
“走吧,弗蘭。
來的路上正好看到鎮上有一家酒吧,我請。”
徐謹言對著戴阿米眨了眨眼睛,然後對著科波拉發出了邀請。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
科波拉馬上起身,露出了笑容。
“嘿,夥計們,你們倆可不能丟下我。
徐,你不會小氣到連請我一杯的打算都沒有吧?”
不過緊接著,戴阿米也放下了手裡的咖啡,跟著起了身。
“怎麼會呢,走吧,一起。
所有人都一起,我們把整個酒吧都包下來好了。”
徐謹言哈哈一笑,揮了揮手,對著棚子裡所有人喊道。
“嗚嗚嗚,放假了,喝一杯去。”
“哈哈哈,忙碌了好幾天,終於有機會鬆一口氣了。”
“徐,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