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的車就有一個牌照架,平時闖紅燈超速酒駕什麼的。
路上警察根本就不管的。”
艾麗莎翻下化妝鏡,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說著。
“還有這種操作?
是不是有什麼門檻?”
徐謹言一聽,瞬間人都麻了,這不就是特權階級的標識牌嗎?
“一般人肯定拿不到,不過你應該沒問題。”
艾麗莎瞥了一眼徐謹言,言之鑿鑿。
“怎麼拿?”
徐謹言也是來了興趣,沒想到老子也有一天在美利堅成為特權階級?
那肯定要啊!
“我也不知道,你可以打聽一下。”
沒想到,艾麗莎直接一句不知道,差點沒把徐謹言給噎死。
“那你的車牌哪裡來的?”
徐謹言回想了一下,他還沒見過艾麗莎開車呢。
平時要麼是走路,要麼就是有保鏢接送。
“上一次看到你的那台法拉利很漂亮,就讓我爸爸給我買了一台。
誰知道那台車醜得要死,我根本不想開出來。。。”
隨著艾麗莎鼻腔裡一道明顯的出氣聲後,緊隨而來的就是一句吐槽。
“法拉利哪一款?
我記得法拉利的車都挺好看的啊?”
徐謹言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恩佐、加州等幾款經典的跑車,一台比一台帥。
上輩子是買不起,現在隻要幾萬刀就可以買一台法拉利,簡直不要太法拉利自由。
“不知道,反正很醜。
要不,你那台法拉利賣給我怎麼樣?
給你五十萬刀,再加上我那台紅色的法拉利。”
沒看出來,艾麗莎居然也是個隱藏的顏值黨。
但徐謹言卻不知道,其實20世紀的法拉利很多車放在新世紀的人眼裡,確實很醜,法拉利的車也是到了21世紀才開始變得漂亮的。
“想得美,我那台打算收藏一輩子呢。
等到老了,也能偶爾開出去吹吹風,多好。”
徐謹言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了。
且不說那台250Gt本就是極為稀少的限量款,而且還是唯一的一台官方藍色。
他也是非常喜歡那台車的,平日裡極為愛惜,隻跑了一次五號公路,就基本上每周開出去溜一圈。
平時代步,還是這台野馬。
便宜、耐艸,多好。
“小氣、無情且古怪的壞人。”
艾麗莎直接將臉扭到了一邊。
似乎在她看來,無情且古怪這兩個詞,就已經死死的貼在徐謹言的身上了。
其他時候,隨心情再額外加幾個其他的詞。
徐謹言卻沒有再說話,而是在思考著怎麼搞到那個艾麗莎所說的車牌架。
不過還沒來得及多想,前麵的內森開著的那台黑色野馬,就已經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沙灘公園附近。
“這裡的景色非常棒,曬曬太陽,吹吹風,看看大海,喝喝酒。
怎麼樣,我選的地方不錯吧?”
內森下了車,就走到徐謹言車旁,指著不遠處的景色。
“這是哪裡,太漂亮了。”
徐謹言下了車,順著小路,下了台階,就到了沙灘上。
沙灘上豎著大大小小為數不少的太陽傘,不少人躺在沙灘上正曬著太陽。
旁邊還有推著車的小攤,有賣三明治熱狗的,有賣墨西哥烤肉的,有賣甜筒冰激淩的,當然,也不會缺了房車模樣的小酒吧。
“帕納,之前我來過一次,景色真的是讓人印象深刻。”
內森看著遠處的金門大橋,直接將上衣脫掉,丟進車裡,然後連褲子和鞋子也脫了,就穿著一件四角褲衩便朝著沙灘跑去,一頭紮進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