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猜猜看。。。
嗯。。。我覺得大概率是史密斯的家,沒猜錯的話,應該在拍史密斯和妻子吵架的那個場景吧?”
徐謹言看了看麵前布置好的場景。
普通又帶一點陳舊的牆麵,看上去有些臟兮兮的廚具。
又看了看正站在一旁看著自己微笑的摩根弗裡曼,以及一個不認識的黑人女人和一個黑人小孩子。
徐謹言哪裡會猜不到?
雖然麵前的場景跟他在電影裡看到的並沒有太多的相似之處,但其實問題不大,隻是個背景罷了。
“哈哈哈,看來這個題目對你來說太簡單了。
下次或許我該換個難一點的來了。”
科波拉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似乎拍攝的進度還可以?”
徐謹言看到了一個手裡握著場記牌的人,也站在一旁喝咖啡。
場記牌上寫著片名:當幸福來敲門。
場號:4,鏡號:1,次數:3
以及日期和導演的名字。
“還不錯,要知道,這可是一部要衝擊奧斯卡的影片。
速度不快可不行,奧斯卡四月開始,這部片子怎麼也要在三月之前拍完。
我還擔心給剪輯、配音、配樂預留的時間不夠呢。”
科波拉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放在手邊的劇本。
“哦,對了,還沒跟你介紹,這位就是你要的主演,摩根弗裡曼。”
科波拉剛說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
趕緊對著站在一旁如同嘍囉一樣傻笑的摩根弗裡曼,招了招手。
“很高興認識你,徐先生。
聽說是你推薦我來出演這部戲的主演,這讓我非常的榮幸。”
此時的摩根弗裡曼看起來還挺帥氣的,看習慣了他老年狀態的徐謹言一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年輕時的摩根弗裡曼“你應該感謝你自己。
如果不是你豐富的舞台劇經曆,我也不會想到你。”
徐謹言笑著握住了弗裡曼伸出來的手,晃了晃。
“你的書我不止一次拜讀過。
能夠出演這部戲的主角,對我來說,就像做夢一樣。
就好像,當幸福來敲門的幸福,照射到了我身上一樣。”
弗裡曼的眼神非常的真摯,雙手握著徐謹言的手,似乎不如此,就無法表達他的感激一般。
“那就抓住這份幸福,好好的表演。
我覺得你是有天賦的,隻要你足夠努力,幸福終歸不會距離你很遠。”
麵對感激的弗裡曼,徐謹言完全能感受到他此時的心情。
也伸出左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
“徐,你應該放假了吧?
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留在劇組幫我?
希望你彆忘記,劇組還給你開的有一份編劇的工資呢。”
鬆開了摩根弗裡曼的手後,科波拉的聲音再度響起。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科波拉先生。
相比較起當幸福來敲門,本能那邊更需要我。
畢竟,你可是奧斯卡最佳導演,而雷德利,隻是戛納最佳處女導演。”
本想再跟摩根弗裡曼寒暄幾句的,可看到科波拉插嘴,徐謹言隻能放棄了這個念頭,轉過身繼續跟科波拉聊了起來。
“彆那麼客氣,朋友們都喊我弗蘭。
我們也是朋友了,不是嗎?”
科波拉指了指不遠處的座椅,率先走了過去。
“所以,你是打算去本能劇組?”
待兩人坐下後,科波拉再次開口。
“是的,這邊有你在,我不覺得有我什麼可以幫忙的。
即便是留下來,估計幫倒忙的可能性反而會更大。
既然這樣,那我為什麼不去本能的劇組,禍害一下雷德利呢?”
徐謹言坐下後,笑著開了個玩笑。
“哈哈哈哈,你可真幽默,我親愛的徐。
其實雷德利也是個很不錯的導演,本能的書我看過,拍攝的難度其實並不大,劇情本身就足夠吸引人了。
相比較起玩弄技術或者色彩什麼的,反而不如好好的把故事講好,講完整。
不過畢竟是戛納最佳處女導演,我覺得雷德利不會搞砸的。”
科波拉抿了一口咖啡後,將咖啡杯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然後摸出一支雪茄給自己點上。
“是的,我也這麼認為。
不過本能那邊,兩名主演全都是沒有表演經驗的菜鳥。
所以嘛。。。”
徐謹言拒絕了科波拉遞過來的雪茄。
“對了,本能找的哪些演員?”
科波拉吐出個煙圈後,好奇的問了一句。
“男主角是約翰丹佛,北美著名的鄉村歌手。
女主角是莎朗斯通,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模特。
所以,你懂的。”
徐謹言聳了聳肩膀。
“那確實有的你們倆忙的了。
聽說本能要去三藩市拍攝?”
科波拉點了點頭。
“是的,實景拍攝會比較好一些,畢竟經費也多不到哪裡去。”
徐謹言看到門口有一個外賣員,背上背著個大箱子走了進來。
克勞斯也迎了上去,將箱子裡的咖啡一杯一杯的取了出來,沒想到,現在北美就有外賣了,而且看起來跟麥當勞的配送方式一樣。
“對了,我看了你出的新書了,那本肖申克的救贖。
聽說你沒有授權改編?是什麼情況?”
科波拉抽了一口雪茄,換了個話題。
“派拉蒙出價太低,他們第一輪報價隻有二十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