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重生70年代之我是大文豪的第二部。
所以,打劫!把腦子交出來!
......
“滴。。。滴。。。滴。。。”
無儘的黑暗裡,不知何時響起了極有節奏感的電子音。
一團白光也從不知何時開始,在眼前飄蕩。
隨著耳邊越來越清晰的滴滴聲,眼皮上好像有千鈞的重量,在阻礙睜開眼睛。
人在米國,剛下飛機。。。就遇到了搶劫,瑪德,這種事都能讓我給碰上。。。
徐謹言已經意識到自己醒了。
作為穿越者,在國內待了一年,先是在77年底剛開放高考的時候,一舉考上了燕大中文係;然後抄過,哦,不對,是寫過幾篇小說;登過文刊;上過報紙;入了黨;進了文聯不說,還是副科級待遇。哦,對了,自己還在皇城根兒下的南池子大街買下了一套四合院。
在78年7月,即將大二的時候,被選中到了時隔十年後的第一批公派留學生,在1978年8月底,乘坐飛機到了北美三藩市。
穿越過來的時間雖不長,可說起來,自己不可謂不成功。
隻因為想去當地的郵局打個越洋電話報一下平安,就被一個黑小夥拿著棒球棒,對著自己的腦袋打出了暴擊,然後搶光了自己口袋裡那幾張漢密爾頓這件事。
就恨得牙癢癢。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
伴隨著幾次深呼吸,徐謹言終於睜開了眼睛。
眼前渾濁一片,就好像高度近視和散光患者沒戴眼鏡一樣,根本看不清楚任何東西。
緊接著,就是腦袋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和眩暈感。
“oh,thanksgod,you’reawake.”
耳邊傳來了一道女聲,這是在說自己醒了。
吃力的眨了眨眼睛,眼睛終於能看清東西了。
很明顯,這是一個病房,剛才滴滴響的,不用說,也是監視儀器。
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名三十多歲,一身醫生打扮的白人女性,手裡拿著一份文件在寫著什麼。
“howufeelg?”
醫生收起紙筆,伏在他麵前,扒開了他的眼睛,觀察了一下後。
沒等徐謹言回答,便再次在紙上開始寫起了什麼。
“nogood...”
看著這名棕色頭發,眼神還挺溫柔的女醫生,徐謹言感受著頭上傳來的痛感,剛搖了一下頭,就覺得腦袋更疼了,僅僅是晃動了一下,就有點想嘔吐的感覺。
“還很疼是嗎?”
醫生看了一眼徐謹言,繼續問道。
“是的。”
徐謹言下意識的想點點頭,不過馬上控製住了腦袋。
“看來止痛藥效果不夠,我再給你加點劑量。”
醫生快速的在紙上寫了什麼,然後掃了一眼儀器,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看到醫生離開了病房,徐謹言才發現,這間病房還有兩個人和他一樣,都在病床上躺著。
不過不同的是,那兩個人都還在昏迷中。
嗯。。。也可能是沉睡中。
轉過頭看向另一側牆壁上的窗戶,外麵已經是星光閃閃的夜晚了。
警車的聲音不斷地從窗戶那邊傳來。
自己遭遇襲擊的時候,還是上午,這會兒就已經是晚上了?
也不清楚趙秘書和布萊克夫人知不知道這件事?
自己消失了一天,他們應該會報警吧?
徐謹言想起了送自己到布萊克夫人家寄宿的駐舊金山代辦處的三等趙秘書。
以及接納自己寄宿的布萊克夫人。
估計夠嗆,布萊克夫人怕是還沒記住自己的名字吧?
想起也就見了一麵的布萊克夫人,徐謹言並不覺得她會有多少責任感。
報警?
在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的米國,報警有什麼用?
即便是正規的警局,可對於黑人搶劫這種事情,你指望他們破案?
就為了那幾張漢密爾頓?
自己反而應該慶幸,那黑小子手裡拿的隻是一根棒球棒,而不是1911或者glock什麼的。
呃。。。現在是1978年,glock17好像還沒有吧?
徐謹言突然想起了現在的時間。
下意識抬手看了看表。。。得,表也沒了。
去年在王府井低價淘來的那塊表,不用想,肯定被黑小子順手牽羊了。
看著窗外,徐謹言突然有些喪氣。
比起那幾張漢密爾頓,這塊表的丟失更讓他氣餒。
早知道會經曆這糟,自己還不如在國內好好的待著。
報什麼公派留學啊?燕大中文係還不夠自己牛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