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驚訝地盯著張雲青,臉上露出明顯的驚愕之色,顯然被嚇得不輕。
她正想跟張雲青爭論一番,但此時被壓抑已久的唐文軒終於感覺到身上的負擔減輕了,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與女人保持距離。
與此同時,他迅速出手,一巴掌狠狠地拍向女人。
女人化作一道白色光芒飛了出去。
在三米開外,女人狼狽不堪地摔倒在地,姿勢十分不雅。
“真是令人作嘔!”唐文軒厭惡地皺起眉頭,脫下剛剛穿上的外套,準備將其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裡。
張雲青見狀,連忙抬起攔住了他,並說道:“不要扔在這兒,要扔,也要扔得遠一些。”
說話的同時,張雲青看向躺在地上還在掙紮沒有爬起來的白衣女子。
唐文軒秒懂張雲青的意思,但還是把外套脫了下來,隻穿了一件針織衫,更顯男人身形挺拔。
張雲青順手接過外套,將其拿在手裡。
一陣寒風吹來,張雲青明顯的感覺到了唐文軒身上散發出來的暖暖熱氣,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柔聲問道:“冷不冷?”
“不冷。”唐文軒語氣溫柔,但溫柔裡還帶著一絲對剛才所發生的一幕的不悅。
他看著地上的女人,眉頭微皺,心裡想著這個女人真是麻煩。
“下次小心點。”張雲青瞥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女人坐在地上,滿臉幽怨的看著他們。
“沒有下次。”唐文軒語氣肯定,嫌惡地說。
他可不想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也不想讓張雲青受到任何傷害。
女人在地上掙紮了幾下,“哎喲喲”地叫著,就是爬不起來。
唐文軒瞥了一眼女人,心想:自己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啊,這女人怎麼就爬不起來了呢?
看她的手使不上力氣,應該是青青所為。
他轉頭看向張雲青,隻見張雲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唐文軒瞬間便明白了,原來是張雲青暗中做了手腳,讓那個女人無法輕易爬起來。
他不禁對張雲青的機智和果斷感到佩服,同時也對她的保護欲更強了。
想到這裡,唐文軒心裡像是喝了蜜一樣甜滋滋的,嘴角忍不住微微翹起,露出一絲滿足的笑意來。
哈哈,老婆這是吃醋了啊,看來她還是很在意我的嘛。
女人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眼看著唐文軒就要離開,她急得直跺腳,
大聲衝著餐廳裡的安保人員喊道:“保安,保安,你們看到我被人欺負,還不來幫忙嗎?”
聽到女人的呼喊聲,餐廳裡的安保人員紛紛圍攏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低沉而又充滿威嚴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嗯,誰需要幫忙呀?”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氣質不凡的男人正從一輛豪華轎車上走下來。
他頂著昏暗的燈光,大步流星地朝著這邊走來。
“老大,少夫人。”來人走到唐文軒和張雲青麵前,恭敬地說道。
唐文軒點了點頭,對著來人吩咐道:“剩下的事情你來處理吧。”
說罷,他摟著張雲青轉身走向停在路邊的車,打開車門,讓張雲青坐進去後,自己也跟著上車,然後駕車離去。
“閆總,您好!剛才……那……”餐廳經理迎上前去,指著汽車離去的方向好奇地問道。
閆文勇目送著汽車走遠,回頭斜睨著經理,語氣冷淡地回答道:“剛才那是我們老大和我們少夫人。剛才是怎麼回事?”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經理,轉身去處理起後續事宜來。
“啊。”聽到這句話後,經理大驚失色,嘴巴張得大大的,完全忘記了合攏。
他瞪大了眼睛,呆呆地望著唐文軒和張雲青離去的方向,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仿佛喉嚨被什麼東西緊緊卡住一般,一時間竟無法說出一句話來。
過了許久,他才結結巴巴地開口問道:“剛……剛剛那位……真的是唐四少嗎?”
在極度的驚愕之中,經理感覺自己好像置身於一場夢境之中。
此時,餐廳內的其他食客們,聽聞唐四少竟然親臨此地,紛紛從座位上站起來,如潮水般湧向門口,希望能一睹這位傳說中的人物。
“唉,哪位是唐四少啊?”
“他人在哪裡啊?”
“那個站在經理身旁的高大男子是不是就是唐四少啊?”
“不對,那是閆總,是唐四少的助理。”
“那麼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唐四少呢?”
“那個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聽說那個女人喜歡唐四少,從餐廳出來就直接撲向了唐四少,被唐四少一腳踹出好幾米遠呢。”
“哇,真是太有膽量了,竟敢如此放肆,實在令人欽佩啊!”
眾人聚集在餐廳門口,交頭接耳地議論著,其中就包括張俊和李曉梅以及他們的一群朋友。
就在大家議論得異常熱鬨的時候,一對老夫妻帶著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從餐廳裡走了出來。
他們快步走到女人身邊,然後伸出手去扶她。
小女孩兒見狀,連忙伸手幫忙,同時喊道:“媽媽,你是大人了,走路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我都沒有摔倒,你怎麼會摔倒了呢?”
小女孩滿臉的不解。
女人衣著單薄,沒有穿外套,在這寒冷的夜風中吹了這麼久,加上手臂又疼,她現在是又冷又疼,渾身直打顫。
也不知道她這顫抖是被冷風吹得還是被嚇得。
“哦疼……媽,你扶我那隻手,我這隻手痛。”女人疼得呲牙咧嘴的,一臉痛苦像。
老婦人聽了這話,趕忙鬆開手,去扶她另一邊的手,並關切地問道:“你的手怎麼了?”
她滿臉的擔憂,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女人的手臂,一邊小心翼翼地想要查看傷勢。
“媽媽!”小女孩兒再次軟軟糯糯地喚了一聲。
“媽媽剛才走路不小心絆倒了,所以才會摔倒受傷了,囡囡以後走路可要小心了,彆像媽媽這樣哦。”
女人在老婦的攙扶下艱難地站了起來,強忍著疼痛,用沒有傷的手,溫柔地摸了摸小女孩兒的頭,向她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