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丁月紅真的走了過來。
她看到芸兒姑娘後,焦急地問道:“芸兒姑娘,我到處找你,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你是不是被瘋狗咬了啊?有沒有受傷啊,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打狂犬疫苗啊?”
芸兒姑娘連忙搖搖頭,回答道:“沒有,本小姐這麼聰明伶俐,怎麼會被瘋狗咬到呢。”
丁月紅鬆了一口氣:“沒有就好。我就是聽說這裡有瘋狗在亂叫,所以才過來看看。既然沒事了,那就趕緊跟我回去吃火鍋吧,你都還一口沒吃呢。”
芸兒姑娘仍然不放心,她再次提醒張雲青,道:“小姐姐,這個女人要搶你老公,你可得當心點啊!”
張雲青聽了之後,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形容的自信和威嚴。
她用堅定而有力的聲音回應道:“讓她搶,隻要她有那個本事。”
這句話仿佛是從雲端傳來的聖旨一般,帶著絕對的權威和自信。
她的身影如同女王般高高在上,親臨現場,俯瞰著大地;又像是一名勇敢無畏的戰士,麵對敵人的挑釁,毫不退縮地宣戰。
此時此刻,整個場麵都因為張雲青的這番話而變得緊張起來。
眾人皆屏息凝神,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張雲青微微側頭,用眼角餘光輕輕瞥了一下李思思。
李思思頓感壓力倍增,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仿佛整個人都快被壓扁了一般。
在眾人異樣的目光注視下,她隻想儘快找到一條縫隙鑽進去,然後逃離這個令她窒息的地方。
\"小姐姐,要是姐夫真的被彆人搶走了該怎麼辦啊?\"一旁的芸兒滿臉憂慮地問道。
聽到這話,唐文軒不禁抬起雙眸,將目光投向張雲青,眼中流露出審視與探究的神情。
他期望能在她的臉上捕捉到一絲醋意,但結果卻令他大失所望。
因為,從張雲青的眼神中,他絲毫看不到任何嫉妒或在意的痕跡,隻有一片淡漠和無所謂。
唐文軒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失落:難道在老婆心裡,自己就是如此無關緊要、可有可無的存在嗎?難道她一點也不在意彆人將自己奪走?
此時,李思思也轉頭看向張雲青,美眸中閃爍著光芒。
她迅速偷瞄了一眼唐文軒,接著又快速將視線移回到張雲青身上,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生憐憫。
然而,這種柔弱無助的姿態或許對其他男人有效,但對於身為女性的張雲青來說,根本毫無作用。
畢竟,同為女子,又怎能輕易被打動呢?
對於唐文軒來說,她就如同空氣一般存在。
李思思心中暗自期待著,期望唐文軒能夠目睹她遭受這個蠻不講理的野丫頭的冤枉和欺淩,從而對她產生憐憫之心,多關注她幾眼。
說不定,他甚至可能會站出來替自己說句公道話,支持她呢。
如此一來,張雲青必定會感到無比痛苦和傷心。
然而,就在芸兒姑娘以為張雲青會因此而難過時,張雲青卻微微一笑。
這一抹笑容,瞬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傾倒。
吧台的小姐姐更是看得目不轉睛,驚歎於她的美麗。
張雲青的這一笑,看似雲淡風輕,但卻讓李思思不禁渾身一顫。
那笑容實在太美,卻又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威嚴。
沒錯,在李思思的眼中,她分明感受到了張雲青對自己的蔑視和不屑。
此時此刻的張雲青,在她麵前展現出了十足的威嚴,完全對她不屑一顧。
“那些輕易就能被奪走的男人,我根本不屑一顧,也絕不稀罕。”張雲青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眼神中充滿了輕蔑之意。
“小姐姐霸氣,小姐姐威武,小姐姐好帥呀。”芸兒姑娘興奮得手舞足蹈,眼睛閃閃發光,滿臉都是崇拜和敬畏之情。
張雲青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李思思,隻見李思思緊張地雙手緊握,手中的可樂瓶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她萬萬沒有料到張雲青會這樣說,臉色變得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心中十分難受。
彆人千方百計想要得到的東西,在這個女人眼中,她卻滿不在乎。
她不禁為唐文軒感到不值。
他如此寵愛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竟然對他毫不在意。
他這樣寵溺她有什麼意義呢?
於是,她在心裡暗暗立下誓言,一定要成為唐文軒的女人,一定要將唐文軒從這個女人身邊奪走。
她下定決心要成為唐四少夫人,輔佐唐文軒,關愛唐文軒,一切以唐文軒為重,做一個賢惠的妻子和慈愛的母親。
“老婆,你說得太對了。能被搶走的男人肯定不是好男人,那簡直就是渣男行徑。放心吧,親愛的,我的眼中除了你之外便再無他人。
你的丈夫並非一件可以隨意搶奪的物品,但若是你要搶,我自然不會拒絕。因為自從我降生於世起,便是為了與你相遇、相知、相愛而存在的。”
唐文軒緊緊地摟住張雲青,先是麵朝著眾人,接著側過頭來,目光堅定地凝視著張雲青,仿佛正在發表一場真摯而莊嚴的愛情宣言。
突然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地被塞了一嘴滿滿的狗糧。
芸兒姑娘聽到唐文軒的話後,用眼角餘光斜睨著李思思,那眼神裡充滿了輕蔑、挑釁以及看好戲的意味。
她似乎在傳達這樣一個信息:“哼!我姐夫才瞧不上你呢,我姐姐也根本不懼你。”
丁月紅目睹著張雲青和唐文軒之間深厚的感情,心中感到無比欣慰。
她對著張雲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後轉頭望向芸兒姑娘說道:
“芸兒姑娘啊,咱們也該回去吃火鍋啦。餐桌上空無一人,我還在鍋子裡煮著菜呢,如果再不回去,恐怕那些菜就要煮得稀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