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始終追隨著他們離去的方向,久久不願移開,心中滿是失落和不舍。
“他們怎麼這麼快就走了呢?”趙夫人一臉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啊!”李思思有些茫然失措地回答道,並望向早已空無一人的會所大門,心中充滿了失落和不舍,不情不願地將目光收了回來。
趙夫人看著李思思那紅紅的臉頰,好奇地問:“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李思思低下頭,羞澀地說:“剛才……唐文軒看了我一眼。”
趙夫人聽後,意味深長地笑著說:“嘖嘖嘖,看你一眼,臉就紅成這樣了?還說沒有喜歡上唐文軒?”
“阿姨……”李思思的聲音變得輕柔起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喜歡就是喜歡嘛,反正徐可已經不在了。如果你想嫁給唐文軒,就要努力爭取哦,明白嗎?”趙夫人語重心長地說。
“我該怎麼努力呢?唐文軒根本就不理睬我。”李思思無奈地歎了口氣。
“你不是說唐文軒剛才看了你嗎?”趙夫人提醒道。
李思思點點頭,“嗯”了一聲。
“這可是個好兆頭啊!隻要他願意看你,那就說明他心裡有你,你就有機會贏得他的心。”趙夫人鼓勵道。
然而,李思思卻想起了剛才在包間裡的情景,不禁疑惑地問:“可是剛才在包間裡,他為什麼對我視而不見呢?”
李思思聽了趙夫人的話,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但同時也感到困惑和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有機會和唐文軒在一起,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努力爭取這份感情。
趙夫人壓低聲音說道:“在包間裡,有他的朋友在,他當然要避嫌。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你長這麼漂亮,像個勾人的小妖精似的,男人看到你,哪有不心動的?”
聽到這話,李思思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黯然。
她輕輕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可是,我剛才看到唐四少牽著的那個女孩,比我更漂亮呢。”
趙夫人皺起眉頭,語氣帶著一絲不屑:“剛才那個女人就是唐文軒的老婆張雲青,就是她把徐可送進監獄並判刑的,罪魁禍首就是她。”
李思思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她就是張雲青,就是唐四少夫人?她好漂亮啊。”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羨慕和欣賞。
趙夫人見狀,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地罵道:“瞧你那副德行,還沒有開始就慫了,還夢想著當唐四少夫人呢?真是白日做夢,哼!”說完,她氣得直跺腳。
然而,李思思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她笑眯眯地對趙夫人說:“阿姨,太晚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然後,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仿佛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趙夫人一臉疑惑地望著李思思,隻見她如同一陣疾風般迅速離去。
望著那逐漸遠去的身影,趙夫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反複思索著,突然間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並喃喃自語道:“嗯,還有得救,看來我這一番努力沒有白費啊。”
就在此時,會所的老板娘唐麗走了過來,輕聲問道:“趙醫生,您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回想起兩年前的那個時刻,唐麗心中仍有餘悸。
當時,她已懷有七個月身孕,卻不幸遭遇了一場車禍,導致早產且情況十分危急。
幸運的是,那天正好是趙夫人當班,她立刻接診了唐麗。
經過十幾小時的緊急搶救,唐麗和孩子方才幸免於難,而趙夫人自己也幾乎累到虛脫。
正因如此,唐麗將趙夫人視為自己和孩子的救命恩人,對她充滿了無儘的感激之情。
“謝謝你呀,麗麗。差不多都處理好啦。”趙夫人站起身來,親切地回應道。
“趙醫生,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唐麗略顯猶豫地開口說道。
“哎呀,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氣呢?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趙夫人展現出一臉豪邁與無畏的神情。
“趙醫生啊!你先坐,坐下我們慢慢說。”
唐麗拉著趙夫人的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唐麗繼續道:“我是真的打心眼裡尊敬您呐!要不是您妙手回春,我跟我兒子恐怕早就沒了性命,您就是我們全家的大恩人啊!
這份恩情,我一輩子都會銘記在心的!”唐麗激動得熱淚盈眶,言辭懇切地說道。
趙夫人反握住唐麗的手卻表現得十分謙遜:“救死扶傷本就是我身為醫者的天職嘛,這是我應該做的呀!
換作其他任何一個當班的醫生,遇到這種情況也都會儘力而為的,實在算不上什麼特彆的功勞啦!”
唐麗聽後,連忙搖頭道:“不不不,趙醫生,您可彆這麼說!對我而言,您就是獨一無二的救命恩人!
所以我想勸您一句,千萬彆去招惹唐四少哦!
跟他對著乾,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啊!而且,唐四少根本就不可能喜歡李思思那個女人的!”
“我知道。”趙夫人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心裡有數。
唐麗見狀,不禁瞪大了雙眼,滿臉疑惑地追問道:“既然您都清楚……那你為什麼還要執意那麼去做呢?”
趙夫人深吸一口氣,緩緩解釋道:“其實我這麼做,並不是想要針對誰,或者報複誰。
我隻是單純地想破壞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罷了。
您想想看,如果張雲青開始懷疑唐文軒了,那她肯定會跟他大鬨一場的吧?
一旦他們夫妻之間產生了嫌隙、隔閡,按照張雲青那種倔強的性格,十有八九會選擇跟唐文軒離婚的。”
唐麗看著趙夫人那篤定的神情,心裡不禁犯起嘀咕來:難道這女人真的很了解唐文軒嗎?不然怎麼會如此自信滿滿呢?
於是,她忍不住問道:“趙醫生,你那麼篤定,難不成你很了解他們一家人?”
趙夫人心中暗喜,但表麵上卻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隻是淡淡地回答道:“嗯,多多少少了解一點吧。”
她可不敢輕易透露自己有內應的事,畢竟這關係到她的計劃能否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