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永瓊聽了他們的話,雖然懷疑他們話的真實性,但對魯勇他們的行為更加憤怒。
“現在這些人也太囂張了,大白天的搶劫?都搶到鄉下來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
張俊聽了呂永瓊的話,心中也有些感慨。他驚嚇過後,現在神色恢複,說話也利索起來。
“可不是嘛,現在這個世道越來越不安全了。”
李曉梅也附和著說:“是啊,真是太亂了。”
呂永瓊看了看張俊和李曉梅,相信了他們的話。趕走了魯勇一行人,呂永瓊回了家。
張俊和李曉梅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魯勇一行人的到來而受影響,依然去茶坊開開心心地玩了一下午麻將。
晚上唐家餐廳裡,一家人圍坐在餐桌邊,一起共進晚餐。
剛坐下,唐文貴感慨道:“今天不知道是誰打的報警電話,解救了我們。”
唐文清:“嗯,對呀,幸虧警察來了,要不然我們今天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唐文慧不解的說:“我就不明白了,九洲城的人為什麼會去堵了我們公司的大門?”
話音一落,唐文清和唐文貴同時看向唐文友。
唐文友被看不得渾身不要自在,訥訥道:“你們不吃飯,看著我乾什麼?”
唐文清收回視線,一邊夾菜一邊說:“這個要問文友了。”
唐啟明停下吃東西,看向唐文友,眼神淩厲,問道:“文友,怎麼回事?”
唐文貴放下筷子,背靠椅背,一臉凝重的說:“文友在滿江紅賭博,把自己的兩個公司輸給了滿江紅。輸了不服氣,想要贏回來,結果輸得更慘,借了高利貸,用環宇集團的股份作了抵押。想要要回公司,就必須把高利貸還了。”
大家聽了唐文貴的話,瞬間愣在當場。
郭璿剛剛夾起來的菜掉落在桌子上,唐文慧送進嘴裡的筷子忘了拿下來,唐文清滿臉愁容,唉聲歎氣。唐啟明手一抖,打翻了麵前的酒杯。
大家齊刷刷的看向唐文友,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凝固了。
唐文友神情緊張,滿臉漲得通紅,眼神閃爍,飄浮不定的掃視了一圈大家。
最後視線落在唐文貴身上,微微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什麼也沒有說,一臉的茫然的看著唐文貴。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唐文貴會把事情真相說出來,還是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來。
唐文貴耷拉著腦袋,情緒低落,看向唐文友,說:“文友,我本來不想說的,可是,紙終究包不火。”
這麼大的事情,想要瞞住家人,怎麼可能?況且,趙娟已經翻臉找上門來,唐文貴再有本事,也幫不了唐文友,他不得不把唐文友的事情,全說出來。
唐文友把環宇集團抵押給滿江紅後,向唐文貴求助。
唐文貴的錢做了投資,血本無歸。
唐文友沒有借到錢,還不了高利貸,所以高利貸的人上門來收債了。
“文友,這是多久的事情?”郭璿滿臉焦慮的問。
“沒多久,就一個星期。”唐文友滿不在乎地說。
唐啟明看到唐文友那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把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怒吼道:“唐文友,你是三歲小孩嗎?你知不知道高利貸是怎麼翻倍計算的?”他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餐廳。
“我的天哪,你為什麼會去乾那樣的蠢事,怎麼會惹上那些人呀??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郭璿哭泣著說道。
她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驚嚇,淚水不停地流淌下來。
唐文慧則在旁邊附和著罵道:“你這個害人精,你害了我們全家人。”
屋子裡哭的哭,罵的罵,頓時亂成一團。
唐啟明感到自己的腦袋快要炸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怒吼道:“好啦,彆鬨了,想想接下來怎麼辦吧?”
他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讓整個屋子瞬間安靜了下來。
大家都抬起頭來,看著他。
唐啟明掃視了一圈大家,說:“哭有什麼用?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怎麼解決這件事。”
“這可怎麼辦啊?”唐文清焦急地說道,他的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絕望。“九洲城,九洲城呢?誰惹得起九洲城呀?”
他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恐慌,大家麵麵相覷,臉上寫滿了無助和驚恐。
“九洲城的勢力有多大,你們是沒有聽說過嗎?遍布全球,滿江紅是九洲城的,我們除了給錢他們錢,還能有什麼辦法?”唐文清幾乎是在咆哮著說道。
聽了唐文清的話,大家臉色都嚇得慘白慘白的。唐文慧有些心慌地問道:“大哥,有那麼嚴重嗎?”
唐文清歎了口氣,說:“當然,今天可能隻是給我們一個警告。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粘上他們,我們這輩子都彆想甩掉。”
郭璿簡直是已經亂了方寸,她顫抖著聲音問道:“那麼嚴重?那我們該怎麼辦呢?”
唐啟明說:“警察都管不了他們嗎?他們放高利貸是屬於違法行為,不受法律保護。”
唐文清苦笑一聲,說:“你以為他們是普通的高利貸團夥嗎?他們的背後有強大的保護傘,警察也拿他們沒辦法。”
唐文慧不置可否:“不會吧?”
“哼,你們小看九洲城了。他們有專人來催要債,他們想讓誰消失,就讓誰消失,警察都查不到。所以他們才敢那麼囂張。”唐文清解釋道。
唐啟明不解:“可是我曾經聽說九洲城做的都是正經的生意,現在怎麼成了跟土匪一樣了呢?”
唐文清:“可能那是我們以前沒有接觸過九洲城,不了解九洲城,被他們的假象所迷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