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我先看看。”唐文友雙手環胸,眼神不屑的看著眼前下注的人,架子端得十足。
“哦,那你隨意。”說完,那人轉身看向翻牌機,不再理會唐文友。
唐文友邁著自信的步伐朝擲骰子這邊走來。
一個服務員端著一杯飲料迎了上來,滿臉堆笑:“三少,這是娟姐特意吩咐給你準備的。”
唐文友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飲料,輕聲說道:“嗯,算你們娟姐還有點良心,還記得我。”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滿足和得意。
“讓一讓,讓一讓。”服務員高升喊著,驅趕開擋在麵前的人,為唐文友開辟出一條通暢的道路。
大家聽到服務員的喊聲,看到是唐文友,很自然地讓開一條道來。
唐文友麵帶微笑,向周圍的人點頭示意,仿佛在告訴他們:“我來了。”
“原來是三少來了。”人群中傳來一聲聲低語,他們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好大的架子呀。”有人不以為然地小聲嘀咕。
“大家都一樣,都是在這裡來找樂子的,擺什麼架子呀?”一個賭徒憤憤不平地說道。
“擺著架子,難道輸了錢就不用給錢啦?”另一個賭徒附和著說道。
“人家是大戶,你那點錢算什麼呀?給人家塞牙縫還不夠呢。”旁邊的人提醒道。
“少說兩句,我們跟著那兩位小哥下注就行了。”有人明智地建議道,周圍的賭客們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下注聲此起彼伏,唐文友身陷其中,感受著賭局的氛圍。
“三少,請!”服務員禮貌地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為唐文友引路。
唐文友身著精致的西裝,步伐穩健地走進賭場。他的眼神中透著自信和冷靜,仿佛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微笑著點頭示意,然後走到賭桌前坐下。
周圍的人都投來好奇和羨慕的目光,而他卻如若未聞,專注地盯著賭桌上的骰子。
“三少,你買大還是買小?”莊主輕聲問道,眼中透著敬重和期待。
他知道眼前這位年輕的富豪是賭場的貴賓,也是一位賭術高手。
唐文友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禮貌而又神秘的微笑。
他的手指輕輕敲著賭桌,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終於,他開口說道:“你們玩,我先看看。”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莊主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他連忙說道:“好,三少你隨意。”然後轉身繼續招呼其他賭客們下注。
唐文友則靜靜地坐在那裡,觀察著賭桌上的情況。
他的眼睛閃爍著光芒,似乎能透過那些骰子看到彆人的內心。
“雍銀行,你準備買大還是買小?這次下注多少?”莊家笑著問雍銀行。
雍銀行狡黠一笑,看了看唐文友,笑了笑:“我想歇一歇,你們玩。”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和不屑,似乎在告訴唐文友,他並不把他放在眼裡。
唐文友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在意雍銀行的挑釁。他知道這個人是賭場的老手,經常在這裡出沒,而且很有背景。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並不是來這裡和彆人較勁的,他隻是來享受賭博樂趣的。
“好,雍銀行,你歇著。”莊家說著拉高聲音喊道:“來,我們繼續玩,沒有下注的,趕緊下注,我馬上就要開啦。”
他的聲音在賭場內回蕩著,吸引著更多的賭客前來下注。
賭桌上的籌碼越來越多,氣氛也越來越緊張。
莊家高聲吆喝著,圍觀的賭客們紛紛向賭桌上投去賭場專用籌碼。
莊家打開骰子盅,隨著骰子的轉動,賭客們的心情也變得緊張起來。
終於,骰子停了下來,莊家輸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開始如數賠錢。
接著是下一局,莊家贏了,但是贏得很少。
賭客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他們都在猜測著唐文友的下一步行動。
唐文友依然保持著冷靜和自信,他沒有下注,隻是觀察著賭桌上的情況。他知道,賭博就像一場戰爭,需要耐心和智慧。
他不能被情緒左右,更不能被彆人的情緒所乾擾和影響。他要等待最好的時機,然後一舉獲勝。
接著又是下一局。
賭局一局一局的下注,一局一局的開著。
唐文友在旁邊看得心癢難耐。他暗自下定決心,等下一定要下一注大的,大贏一把。
樓上,趙娟對魯勇吩咐道:“去,把好運氣和雍銀行請到包間去,不要讓他們攪了我們今天的好事。”
魯勇領命來到賭場,走到還在翻牌機前等待的好運氣身邊。
他湊近好運氣耳邊,壓低聲音:“好運氣,我們娟姐有請。”
好運氣抬頭看向賭場的監控,對著攝像頭微微一笑。
這一笑迷得趙娟神魂顛倒。接著,好運氣伸手對著攝像頭做了個飛吻。
趙娟看到好運氣的這個動作,渾身血液上湧,臉頰緋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
好運氣跟著魯勇來到擲骰子這邊,來到雍銀行身邊。
這裡不像玩翻牌那邊安靜,這邊氣氛高漲,熱鬨非凡,尖叫聲此起彼伏。
雍銀行一直在旁邊觀看,沒有下注。此時觀戰的唐文友,唐家三少,已經按耐不住輸贏的誘惑,換了籌碼開始下注。
唐文友下注的那一刻,雍銀行在心裡罵道:“敗家子,唐家的敗家子。要不是青青有叮囑,我一定上去揍得你親媽都不認識你。”
在來雒城之前,張雲青明確規定,他們隻是先一步來打探消息,玩玩就行,不可擅自行動。
碰到唐家人,張家人,都不許插手,任他們隨意發展,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就行。
青青說的對,他們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實實在在的白眼狼,不識好歹的人。
看看唐文軒,張雲青,再看看唐文友,張俊,還真是一娘生九子,九子不一樣。
這差彆,也太大了點吧?
雍銀行忍不住在心裡對唐文友一陣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