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美麗不僅僅在於外表,更在於她那種自信而優雅的氣質,讓人不由得為之心折。
“兩位認識一下,”女人走到好運氣和雍銀行麵前,努力的展示著自己的嫵媚。
“我叫羅小紅,是滿江紅的負責人之一。請二位跟我到我們的酒吧坐一坐,怎麼樣?”
“這是我們滿江紅的紅姐,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紅姐有請,是你們的榮幸。”一個保鏢站在羅小紅身側,看著好運氣和雍銀行,凶巴巴的說道。
“誰讓你多嘴的?衝撞兩位貴客,自己掌嘴!”好運氣正欲開口,羅小紅搶先一步開口訓斥保鏢。
保鏢聞言,愣愣地看向羅小紅,羅小紅連一個斜視都沒有給他。
保鏢隻好蔫蔫的伸出自己的右手,開始掌摑自己耳刮子。
“兩位貴客不叫停,你就不許停!”羅小紅麵帶微笑,看著麵前的好運氣和雍銀行,聲音懶懶的,卻儘顯她的威嚴。
一下,兩下,三下,……耳刮子甩得脆生生的響。
賭場裡,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求情,也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前來為其求情。
一會兒時間,保鏢的臉就腫成了一個豬頭模樣,嘴角還有絲絲殷紅流出來。
“誒,美女,這是你們的內部的事,與我們無關,不要把這件事扯到我們頭上。”好運氣假裝看不過去了,卻又不想叫停,於是借此機會開口懟向羅小紅。
“兩位,看在我誠意滿滿的份上,是不是願意跟我去酒吧敘敘呢?”羅小紅再次發出邀請。
就在這時,又一陣躁動聲響起,“娟姐”,“娟姐”,一聲聲恭恭敬敬的打招呼聲音響起。
羅小紅側身讓出道來。
隻見一個身穿白色蓬蓬裙的女人朝這邊走來,身後還跟著幾名保鏢。
女人容貌姣好,淡妝素雅,膚白貌美,露出的大長腿更是搶眼。栗棕色卷發隨意披散在肩上,走起路來,隨風舞動,儘顯女人嬌美。
“娟姐。”羅小紅招呼道。
“二位,這是我們滿江紅的負責人之一,娟姐。”羅小紅向好運氣和雍銀行介紹說:“娟姐親自來請,我們夠誠意了吧?二位,請吧。”
旁邊的保鏢還在扇著自己的耳光,趙娟從他身邊走過,像是看不見似的。
好運氣和雍銀行有些吃驚,他們沒有想到滿江紅的負責人會親自來請他們。他們看著趙娟,覺得她很有氣質,也很有親和力。
趙娟微笑著向他們點了點頭,說道:“二位先生,很高興見到你們。我是滿江紅的負責人之一,也是羅小紅的上司。今天聽說你們來了,就特意來看看。我們滿江紅是一家很有實力的公司,也是一家很有信譽的公司。”
“我們很欣賞你們的才能,也很尊重你們的選擇。如果你們願意加入我們滿江紅,我們會給你們提供最好的條件和最廣闊的發展空間。如果你們還有什麼顧慮或者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們會儘量滿足你們。”
“二位,給個麵子吧?”羅小紅禮貌的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好運氣和雍銀行聽了趙娟的話,心裡有些感動。他們覺得滿江紅是一個很不錯的公司,也很想加入其中。但是他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解決,還不能輕易做出決定。
“娟姐,謝謝你的好意。我們很感激你對我們的重視和信任。但是我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還不能馬上回答你。能不能給我們一些時間,讓我們考慮一下?”好運氣說道。
趙娟看了看他們,理解他們的處境和心情,說道:“當然可以,二位先生。你們是有才能的人,我們滿江紅很需要你們這樣的人才。你們有什麼事情儘管去處理,我們會等你們的好消息。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也儘管開口。我們滿江紅是一個大家庭,也是一個團隊。我們會互相幫助,互相支持。”
“看來我們不去不行呀?”好運氣看著麵前的兩個女人嘀咕了一句。
“那就去吧。”雍銀行也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的人說了一句。
“恭敬不如從命,難得娟姐看得起我們。娟姐,請帶路。”好運氣和雍銀行再次感謝了趙娟和羅小紅的熱情和誠意。
好運氣和雍銀行跟著趙娟和羅小紅朝滿江紅的酒吧走去。趙娟和羅小紅手挽手的走在前麵,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著。
“紅紅,你看他們兩個人怎麼樣?”
“他們兩個又酷又帥,要是摘了墨鏡,就更帥了。我都喜歡。”羅小紅笑得一臉花癡,毫不掩飾的說。
“那我們一人一個怎麼樣?”
“好,那你喜歡哪個呢?”
“我好像喜歡上那個叫好運氣的了。”
“那唐文軒呢?你不要唐文軒啦?”羅小紅聞言,有點驚訝,側眸看了一眼趙娟。
羅小紅知道趙娟有多喜歡唐文軒,那是喜歡到了骨子裡的,愛到了骨髓裡的。怎麼現在碰到小白臉,說放棄就放棄?說轉身就轉身?呃,真是搞不懂。
趙娟笑了笑,說:“唐文軒我也要。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我們女人為什麼不可以?”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你要那個叫好運氣的,我就要那個叫雍銀行的。”兩個女人就這樣把好運氣和雍銀行秘密瓜分了。
為了利益和不同的目的,兩個女人從開始的有那麼一點點的勾心鬥角,到後來變成無話不談,無贓不分的患難姐妹了。
通過黃立川對她們的折磨,帶給她們的財富和榮譽,她們明白了,她們深知,隻有她們兩人牢牢的抱緊成團,才不會輕易被黃立川迫害。
所以,每次服侍黃立川,她們兩個人都一起去應對,這樣既保全了她們自己,同時也大大對應了黃立川那變態的癖好。
彼端,檀木村張家。
呂永瓊正在地裡除草,張俊抱著張勝男朝地裡走來。呂永瓊看到張俊過來,心裡一陣高興,以為他是來幫她乾活的。
張俊抱著張勝男站在田埂上,沒有下地,說:“媽,張勝男生病了,你借我點錢,我帶張勝男去醫院看病。”
張俊麵不紅心不跳,那口氣,簡直就是一個理所當然,就像呂永瓊應該給他似的。
呂永瓊直起腰杆子,驚訝地說:“張勝男怎麼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張勝男昨天晚上睡覺不老實,老是踢被子,著涼了,早晨還沒什麼,現在開始發燒了,必須馬上送醫院。”張俊一臉的焦急,額頭上青筋畢露。
“你們是怎麼照顧孩子的?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呢?”呂永瓊埋怨道,“我就知道不該把孩子交給你們來照顧!”
“媽,你快點,彆磨蹭了。”張俊催促道,“張勝男的病情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