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梅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說:“我當時太天真了,沒有聽雲青的話。我以為趙娟和羅小紅是真心對我們好的,沒想到他們隻是利用我們。現在想想,我是真的後悔不已。”
張俊無奈地說:“現在這個樣子,後悔有什麼用。”
李曉梅狐疑道:“可是,我不明白,趙娟剛才為什麼還要為我們求情呢?”
張俊沒好氣的說:“她為我們求情?才不是呢。我覺得這一切都是趙娟在背後操控。”
李曉梅驚訝地問道:“為什麼?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張俊說:“你想想,趙娟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出現?為什麼要為我們求情?”
李曉梅想了想,說:“你的意思是,趙娟是故意來救我們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們感激她,放鬆警惕?”
張俊說:“嗯,你還不算笨。趙娟知道我們不會輕易相信她,所以,她就用了這一招,讓我們以為她是真心為我們好,然後再找機會,好把我們一網打儘。”
李曉梅聽了,覺得張俊說得很有道理。她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呀?”
“趙娟和羅小紅現在是九洲城黃立川的乾女兒。她們有了這個身份,身價也水漲船高,今非昔比。想要去巴結奉承她們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黃立川有多喜歡這兩個乾女兒,你們看看那個滿江紅會所就知道了。”
“那個滿江紅會所就是黃立川特彆給趙娟和羅小紅投資的。滿江紅每天進出的客人都是些身份顯赫的達官貴人。我們要是報警,或者是想要報複她們,無疑是以卵擊石。”
“還有,我們現在不僅人被他們監視著,說不定我們的電話也都被他們監聽了。”張俊的表情愈發嚴肅,他感到情況越來越棘手了。
李曉梅憂心忡忡地問道:“我們的電話都被他們監控了,那我們怎麼和唐文軒他們聯係呢?”
張俊想了想,安慰道:“不用聯係,家裡人一個都不要聯係。還和往常一樣,那個叫勇哥的人也是這麼說的。”
“不聯係,我們怎麼把我們的遭遇告訴他們?”李曉梅不安地問道。
他們現在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隻有依靠張雲青和唐文軒的幫助,才有可能擺脫困境。
不聯係他們,怎麼擺脫困境?
張俊安慰她說:“你在外麵放出話去,說雲青不是我們張家親生的,說張雲青不要臉,想要跟我們搶公司。雲青和唐文軒那麼聰明,他們一定會暗中調查的。唐文軒的人脈很廣,他一定有辦法救我們的。”
張俊利用吃飯的時間想了很多。
他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他們到雒城來生活的經過和今天所發生的一切。
勇哥最後的一句話,一直在張俊的腦海裡盤旋。
“儘快聯係上張雲青和唐文軒,隻有他們能救你們。”
這句話讓他徹底想明白了,今天的這一切,都是趙娟和羅小紅故意給他們設的局,故意設了個套讓李曉梅往裡鑽。
他們想要利用李曉梅的無知和貪婪,來奪取他們的公司和財產。他們的手段非常陰險狡詐,這讓張俊感到十分的恐懼和不安。
他們精心布設這個局,彆墅、新達公司,還有最關鍵的人物唐文軒,都是他們的目標。
唐家是雒城最富有的家族,而唐家的當家人唐文軒,更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吞並對象。他們猶如饑餓的狼群,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唐家的一舉一動,尋找著任何可能的機會。
張俊,一個聰明而機智的男人,他看透了這個局的真正目的。他知道,隻要唐文軒和張雲青不出現,他和他的家人就暫時是安全的。
張俊的頭腦清晰,他的分析如同鋒利的手術刀,將這個複雜的局麵層層剖析,讓真相無所遁形。
趙娟和羅小紅,這兩個心懷叵測的女人,接近他們夫妻,就是為了找準時機,對他們進行報複。
羅小紅的目的顯而易見,她渴望得到公司和彆墅,她的貪婪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奔騰在她的心中。
而趙娟之所以暫時會放過他們,就是因為張雲青和唐文軒還沒有出現。
她要用張俊一家作為誘餌,釣出張雲青和唐文軒。她在等待,等待最佳的時機,然後毫不留情地下手。
在這個充滿危機的時刻,張俊展現出了他的智慧和冷靜。
趙娟和羅小紅已經失去了她們的本性,她們的眼裡隻有金錢和權力,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這時候的勇哥一行人正在周傑家裡,以同樣的方式逼著周傑父母簽著公司和彆墅的轉讓合同。
周傑家簽了,還有王道明家,一個也不落下,最後是一個是唐文友。
勇哥一行人收了周傑家的公司和彆墅,又去收了王道明家的公司和彆墅,收這兩家的公司和彆墅所花的時間還沒有張俊一家用時多。
他們心滿意足地回到了滿江紅。
滿江紅地下室一間小屋子裡,唐文友拿著自己私有的兩家公司轉讓合同書等在裡麵。
茶水喝了一壺又一壺,廁所跑了一趟又一趟。他都在這裡等了一個下午了。
茶水喝多了,廁所也跑得多,肚子早就餓了。
他起身走向外麵,門口保鏢攔著他,說:“唐先生,請回去,你不能出去。”
唐文友心中十分焦急,他不知道勇哥一行人還要多久才能回來,他已經在這裡等了太久了。
他試圖說服保鏢讓他出去,但保鏢卻不為所動,堅定地執行著勇哥的命令。
唐文友感到非常無奈,隻好繼續等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唐文友的肚子越來越餓,他開始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
“我餓了,我想出去吃點東西。我吃點東西就回來,我又不會跑。”唐文友理直氣壯地說,但聲音中卻帶著一絲哀求。
保鏢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唐先生,你不要著急,再等等,勇哥他們馬上就回來了。”
唐文友態度強硬,滿臉的不高興,說:“不讓我出去,那你去給我弄點吃的來?”
保鏢愣愣地看著唐文友兩秒,收回視線,露出一個輕蔑嘲諷的笑容,看向一邊,沒有再理會唐文友。
唐文友坐在沙發上,無聊地擺弄著手中的筆。他的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勇哥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他看了看腕表,發現已經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勇哥他們還沒有回來。他心中有些煩躁,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說話聲。
“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