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看著他怪異的表情,笑著說:“你怎麼了,大白天的,見鬼啦?”
“瞧你那樣,好像真的有鬼似的?”
“你怎麼啦,是不是傻了?”
“鬼,鬼,鬼……”男人麵無血色,顫抖著身體,驚恐地伸手指向他們身後。
張雲青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迅速靠近他們。
就在他們轉身的瞬間,已經到了他們的麵前。
四個男人看到張雲青那張妖精臉,全都嚇得臉色慘白,眼神呆滯,雙腿打顫,渾身哆嗦,有兩個還直接嚇尿了。
就在四人還處在高度驚嚇恐懼當中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隻見她身影輕輕閃過,手起手落,四個男人一個接一個倒下。
四個男人就這樣在毫無反抗意識的情況下,被張雲青一個接一個的輕鬆放倒。
然後搜走他們身上的槍、短刀、手機。拿出一個手機,撥通了付雪峰的電話。
“喂!”
聽到張雲青的聲音,電話那端傳來付雪峰焦急又驚喜的聲音。
“老大,你在哪裡?”
張雲青急切的問道:“沫兒呢?”
“沫兒就在我麵前,很好,何媽抱著呢。”
張雲青聽到沫兒是安全的,擔憂的心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我把位置發給你,你馬上過來,帶上沫兒、何媽。”
“老大,你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我們馬上就過來。”
“我很膽小?”
付雪峰一怔,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你廢話太多了。”張雲青打斷付雪峰的話,“我等你們,快點。”
說完,掛掉電話,發送位置。
她看著地上躺著的四個人,拿出六號藥劑,給他們每個人注射了一針。
這是一種特殊的藥劑,可以讓人暫時失去意識,但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張雲青用短刀割下自己身上一片衣襟當麵巾用,遮住自己女妖的麵容。遮住麵容,她是不想自己樣子嚇著村民了。
她捋了捋頭發,深吸一口氣,大搖大擺地朝前麵的小村子走去。
她步伐沉穩,心中充滿了疑惑。她不知道這個村子裡有什麼在等待著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能在這裡找到答案。
暮色降臨,漁船靠岸,外出勞作的人們陸陸續續地往家趕。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疲憊和喜悅,他們的手中拿著各式各樣的工具和漁獲,他們的身上散發著濃鬱的大海氣息。
張雲青沒有去打擾村裡的人們,而是一個人在村裡穿梭,了解村裡情況,熟悉村裡環境。
村外樹木鬱鬱蔥蔥,有果樹,有喬木,有灌木。
田野裡土地肥沃寬廣,有些種著水稻,有些種著蔬菜,有些種著花卉。
村裡房屋錯落有致,有新建的,陳舊的,華麗的,簡陋的;道路彎曲狹窄,石板路,土路,水泥路都有。
一圈走下來,偶爾傳來狗吠聲,張雲青沒有碰到幾個村民,即使看到有村民在外,也是忙著趕回家的。
他們的家裡都亮著溫暖的燈光,他們的家裡都飄著飯菜的香味,他們的家裡都有著親人的歡笑聲。
張雲青感受到了村裡人們的幸福和溫馨,其它的沒有什麼發現。
這裡的民風這麼淳樸,她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靠岸?她也不知道,他們要帶她到哪裡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變得越來越暗。
在寂靜的天空中,突然響起了直升飛機的轟鳴聲。
兩架飛機一前一後,緩緩地降落在一片空曠的草地上。
付雪峰從飛機上走下來,他的神情顯得有些緊張。
在他的身後,安琪緊緊地跟著。
他們的目光都集中在一個身材酷似張雲青的女人身上。
女人蓬頭垢麵,臉上蒙著一塊麵紗,身上的衣服也臟兮兮的,看起來十分狼狽。
當張雲青開口說話時,他們才確定了她的身份。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
付雪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似乎想要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
而安琪則取笑道:“哈哈哈,青青,沒想到你還有失手的時候,這是太陽撞上了月亮的節奏呀。”
張雲青的眼神淡漠,看了安琪一眼,然後問道:“安琪,你是跟誰一夥的?”
安琪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是跟你一夥的。”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肯定和忠誠。
張雲青微微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夜色越來越濃,直升飛機的轟鳴聲還在空曠的草地上回蕩著。
“夫人,我們來遲了。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的失職了。”肖戰從另一架飛機上走下來,看到張雲青,先是不敢認,聽付雪峰他們確定了她的身份,才敢上前打招呼。
“不怪你們。”張雲青指了指地上的四人,又指了指靠岸邊的那艘漁船,“把他們都帶上,先關起來。”
“是,夫人。”
“回雒城羅江彆墅。”張雲青霸氣的說完,率先登上直升飛機。
張雲青的直升飛機是豪華型的直升機,飛機上有臥房,衛生間,浴室,廚房,客房。飛機雖小,卻一應俱全。
張雲青登上飛機,首先是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從何媽手裡接過唐雨沫。
“小姐,你先吃點東西。沫兒剛吃了奶粉,不餓。”何媽看著張雲青,非常心疼。
“我先喂沫兒。”張雲青迫不及待地解開衣扣,準備給孩子喂奶。
唐雨沫聞到奶香,小嘴一口含住奶頭,大口大口地吸吮著。
已經快一整天沒有吃到媽媽的奶了,她吃得特彆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