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軒遺傳了他母親的體質,對酒精過敏,一杯酒下去,他的皮膚開始微微泛紅;而熱情好客的姐夫童雲書,一個又一個的理由勸著唐文軒的酒,唐文軒作為今天的新客,也不好拒絕,隻能硬撐著;結果,飯局才剛開始,幾杯酒下去,唐文軒就滿身通紅的趴下了,喝醉了。
張春見勢不妙,趕緊過去護住唐文軒,同時不高興地對童雲書說:“大姐夫,你怎麼把二姐夫給灌醉了?你喜歡喝酒,你自己多喝點兒。二姐夫第一次來我們家,你就把他灌醉,”
說著,張春梅好臉色的瞪了一眼童雲書,“都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
張春扶起唐文軒,對唐文軒說:“二姐夫,我送你去醫院吧?”
唐文軒這會兒頭暈沉沉的,呼吸略微難受,心跳加速,跳得砰砰響,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渾身皮膚滾燙,通紅,一根根青筋暴起,就像一根根蚯蚓想要掙脫皮膚的束縛,想要蹦出來一樣。雖然頭暈,但意識清醒,大腦思維不受影響。聽到張春的話,在心裡默默地給小舅子點讚。
張雲青掛斷電話回到餐廳看到就是這一幕,幾乎所有人表情各異地圍著唐文軒,七嘴八舌,亂作一團。
童雲書打著哈哈,臉上掛著僵硬的笑容,有些愧疚的說:“我也沒給他喝多少呀,他就醉了,我哪裡知道他酒量這麼差。”
“早就給你說過了,不要勸酒,不要勸酒,你偏不聽。小唐今天第一次來我們家,你就把人家灌醉了,真是的。”張翠翠狠狠瞪了一眼童雲書,責備說。
“一個男子漢就那麼點兒酒量,都不知道是怎麼在外麵混的?”張俊不屑地瞟了一眼趴在桌上的唐文軒,鄙夷地說。
莽夫就是莽夫,說話直接,不經大腦,張嘴就來。
“沒事兒的,喝那點酒,睡一覺,醒來就沒事兒了。”姑父不以為然地說。
“你說得輕巧,你看小唐都醉成什麼樣了?還是趕緊送醫院的好。”姑母站在唐文軒旁邊,滿臉的擔憂。
“小唐,我們送你去醫院。”姑母說著,伸手去扶唐文軒。
“不用,我睡會兒就好。”唐文軒有氣無力地說。
姑母茫然地站在旁邊,不知所措。
“你們知道什麼呀?每個人對酒精的分解是不一樣的。體質不同,分解能力不同,有些人天生就不能喝酒,還有些人對酒精過敏;而且,酒本來就是喝得少怡情,喝多得傷身。現在,國家已經把喝酒勸酒納入民法當中,情節惡劣的還要負刑事責任。”張春很生氣地給他們做了個簡單的科普。
唐文軒在心裡又一次給小舅子點讚。
“小唐,你感覺怎麼樣啊?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啊?”呂永瓊一下一下的替唐文軒順著背,擔憂的說。
“文軒,你要不要去醫院?”唐老夫人大聲問唐文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