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養誰都不太行。
所以,磚廠這事就有點棘手了。
把情況跟林鹿說了一下,讓她給自己分析分析。
林鹿覺得他這搞得有點像是古代的繼承製了,隻在家族內部選舉,“你要不要擴大一下範圍,看看裡麵有沒有能力比較出挑的人,或者你以前的戰友啥的,咱現在是憑實力說話的時代了,你隻要嚴格把控好大方向,其他人也出不了什麼幺蛾子。”
宋忱思想還是有些受錮的,仔細想了想林鹿的話,覺得很有道理。
“我還真有個人選,算是我以前的徒弟,帶過他們兩年,前幾年大裁員的時候都回了老家,那個孩子我看著不錯,可以問問。”
林鹿:“是哪的?我們這邊的嗎?”
宋忱:“不是,隔壁省的,現在在老家的公社上班,不知道願不願意放棄穩定的工作過來給我打工。”
林鹿覺得:“你可以問問,來不來都有個數。”
宋忱退伍的很突然,隻有少數的人知道原因,那個小孩就是其中一個,當時哭得嗷嗷嗷的,不願意他離開。
但那也是沒辦法,總忱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隻給他留下來了一個地址。
那小孩退伍時也給他來了信,宋也才知道他的情況,他讓總忱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宋忱那時候事業有了起色,人卻很忙,也就簡單的回了封信過去,每年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
但是去年開始信就斷了,宋忱也不知道個啥情況。
好在他有次寫信時留下了他那邊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