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誠哥後麵應該記起你們了,被她知道了,為了不讓林誠哥回來找你們,把你推下了樓。”
這是宋忱從馮蘅細細碎碎的話裡推測出來的,他覺得應該也八九不離十。
當然他無法理解她那種感情。
林鹿也不理解啊。
“就因為我哥想回來找我們,就把我推下樓?”
這是什麼邏輯?
宋忱:“好像是怕你們把林誠哥搶走,想要林誠哥隻是他一個人的。”
林鹿真真是無語了,第一次見這種人。
瑪德,還是學法律的呢,這要是真讓她成了律師,不得弄死所有人。
“所以她強迫了我哥,還把他關起來了是不是?”
林鹿知道那個女人家的勢力在京都有多麼的牛逼,想困住她哥肯定是極其簡單的一件事。
哥哥隻能用絕食這種方法來對抗她。
氣哭了,真的,他們兄妹的真是夠苦的。
宋忱手足無措,沒想到媳婦會哭得這麼狠呐。
林鹿眼淚大顆大顆地掉,心裡難受的很,能想象得到哥哥被困住的苦。
“我一定要把他救出來,還有沒有王法了這個人。”
宋忱耳邊響起那個女人的話——你以為我進去是因為你能耐大嗎。
不是,他知道不是。
當時不管是學校,還是單位,都想把這個事情大事化小,逼得他不得不借助輿論的力量申冤。
他偷偷印了單子貼在京都的大街小巷,但也因為這種破壞社會秩序的事情,被迫退伍,甚至被她叫人抓去打了一頓。
宋忱知道,如果馮家真的想保這個人,他做什麼都會前功儘棄,但他義無反顧地做了。
即使有很多個人勸過他,結果他並不滿意,但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你先彆慌,也彆輕舉妄動,等我回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這邊車上還有外公的遺體需要送回去埋葬,老人死在他鄉本來就很痛苦了,這麼久了還沒讓人家落葉歸根也是夠可憐的。
況且就憑他們現在的力量,連林誠哥在京都的哪個地方都不知道。
林鹿思索一會兒,“你有沒有答應她的話。”
宋忱當麵拒絕了那個女人,但還是會照她說的做,不然找到林誠哥就像大海撈針,他們也就隻有如此才能找到他的一點蛛絲馬跡。
馮蘅走之前留的電話號碼,似乎料到他肯定會答應。
她說:“我們都是同類人,你彆裝了。”
宋忱:“答應了。”
林鹿讚許:“聰明,你記得按照他說的做。”夫妻倆也算是心有靈犀了。
宋忱不演一下,直接答應那個女人也會相信。
拒絕,懷疑,掙紮一下,最後答應,才能滿足她想看到的人性。
林鹿:“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彆讓其他人知道。”
宋忱正有此意。
林鹿抹了把眼淚,叮囑一句:“開車慢點。”
宋忱:“嗯,你彆傷心了啊,我肯定能把林誠哥救出來的。聽到你哭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林鹿被他一句話給肉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