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司長,切莫動手,這是我的坐騎。”包華感受到劉江身上爆湧而出的法力,也是被嚇了一跳,隨後連連開口。
事情緊急,他剛剛心靈呼喚他坐騎趕來。
坐騎?
劉江微微一愣。
隨後恍然,來自之前劉江記憶中,縹緲仙宗一些厲害的大佬,便是有妖物做坐騎的。
隻是記憶不是特彆的深刻,剛剛一時之間,他沒有反應過來。
劉江散去身上的靈力,收起長刀。
包華長鬆一口氣,他心中有一點的後怕,要是剛剛稍微說的慢一些。
他這寶貝坐騎。
說不定就被劉江一刀劈了。
黑冠金雕看到劉江收起法力,這才輕輕的落到地上,動作比剛剛溫柔了不知道多少。
他偷偷的看一眼劉江,心中有些恐懼。
劉江上下打量黑冠金雕幾眼,發現黑冠金雕體型龐大,異常神俊。
劉江目光灼灼的看著黑冠金雕,樂嗬嗬的開口:“原來是包大人你的坐騎,沒想到長的居然是如此的英武不凡。”
要是有這麼一個黑冠金雕作為坐騎,到是相當的不錯。
“還行吧。”聽到這話,包華樂嗬嗬的笑了。
雖然說的客氣,但笑容卻是有一點點的得意。
黑冠金雕,這可是相當厲害的青銅級妖物,能將之收服,簽立靈魂契約,這可是他最為得意的一件事情。
有這麼一個黑冠金雕坐騎,不管走到哪裡,他都能享受到彆人羨慕嫉妒的眼神。
片刻之間,便是消失在了天際。
“飛行坐騎啊,這趕路的速度,真的是讓人羨慕。”吳宇川看著消失在天際的黑冠金雕,異常羨慕的開口。
“就是啊,能擁有自己的契約靈獸,就是一件相當讓人羨慕的事情了,飛行坐騎,更是讓人羨慕的胸口脹痛。”朱石也羨慕的開口。
妖物,野性難馴,異常暴虐。
很少會和人簽立靈魂契約。
將之逮住,慢慢培養,等培養出了感情,才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性,和其簽立靈魂契約。
但妖物凶威滔天,看到人就想拚命,培養感情是何等的困難。
擁有一個契約靈獸,相當的難。
擁有飛行契約靈獸,那就更難了。
作為青州朱氏宗族的族長的親孫子,朱石也和好幾個妖物培養過感情。
但奈何妖物脾氣太過暴躁,動輒攻擊他,最後被他一個個的烤了吃了。
他發現還挺香。
到現在,他也沒有一隻屬於自己的契約靈獸。
更彆說是飛行靈獸。
十分鐘後,蟒河終於感覺自己全身的力量飛快的流逝,整個人異常滿足的閉上了眼睛。
終於要死了。
哈哈,他終究還是拿我沒有任何的辦法。
想到這裡,蟒河心中有一種莫名的痛快感覺。
沒有撬出他嘴裡的話,他就是勝利了。
蟒河帶著滿足,陷入了無儘的黑暗之中。…
但下一個瞬間,他又出現在了審訊室裡,劉江站在邊上,對著他笑。
“啊……”
蟒河瞬間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為什麼?
他已經被折磨成那樣了,為什麼還沒有死。
劉江看著還是同樣的夢境,心中欣喜。
之前,夢境的環境都是隨機的,他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居然一直重複。
劉江雖然使用過好幾次夢境果子,但對夢境果子一些其他的功效,還沒有徹底的研究清楚。
以後好好研究一下。
劉江壓下心中的心思,樂嗬嗬的說道:“我呢,之前得到過一顆鎖魂丹,續命用的,可以徹底的鎖定人的靈魂,讓人活整整的七天時間,七天之後,必死無疑,
但七天之內,無論如何都不會死,剛剛給你使用了,效果不錯吧?”
“你這個魔鬼。”蟒河異常痛苦的瞪大了眼睛。
他沒想到,劉江居然給他使用了這等丹藥。
要是腦子好使,他瞬間便能判斷出一些問題。
比如他剛剛被折磨的死掉了,但現在身上的傷勢卻是恢複了不少。
可他的腦袋懵懵的,腦子徹底的不夠用。
他隻是知道,他還要活整整的七天的時間。
他要在無儘的折磨中,度過足足七天的時間。
他一分鐘,一刻鐘,都堅持不下了。
足足七天時間,他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
本來還想堅持一下的蟒蛇妖,徹底的絕望了。
他現在,隻想死。
“說吧,隻要你說了你的屬下還有你的上司,我一定給你一個痛快。”劉江溫和的勸慰著。
這一次,蟒河罕見的沒有拒絕,他看著劉江,澀聲問:“你說話算話?”
“我們的目的隻是抓住其他的妖物,你隻要說出有用的信息,我們整天折磨你乾嘛?”劉江溫和的道。
“我說,我說了你一定要給我一個痛快。”蟒河澀聲說道。
他真的害怕了。
他並不害怕死亡。
但人類殘酷的折磨手段,卻是比死亡都要可怕,可怕太多太多。
他隻想痛痛快快的死。
“說吧。”劉江溫和道。
“我叫蟒河。”蟒河乾澀開口,聲音沙啞,隨後慢慢的道,“我是萬妖國的探子,雷翼妖王坐下的護法。”
雷翼妖王麾下的護法。
劉江有些激動了:“雷翼妖王在什麼地方?”
“在……”蟒河眨巴眨巴眼睛,他感覺腦袋很不好用,懵懵的,一時之間,居然想不起來了。
劉江看著蟒河懵逼的模樣,臉色一黑,不會降智果子用多了吧。
劉江溫和道:“你慢慢想……”
蟒河看著劉江溫和的樣子,打了個冷顫,給劉江刷一波恐懼之情,連忙思索,隨後想了起來,道:“在三江領…金…華…郡,雲夢山,對,就雲夢山。”…
劉江溫和說道:“隻要你說出你的上司,還有你的屬下,都在什麼地方,我劉江保證,絕對會給你一個痛快,前段時間,哈大棒說出了他上司蛤蟆妖將的藏匿地點,我立馬就給了他一個痛快。”
蟒河妖嘴巴微微動了動,他心中的有那麼一點點的鬆動。
這無休止的折磨,真的是太痛苦了。
但隨後卻是猛的搖頭。
他不能說,絕對絕對不能說。
他已經被打成這樣了。
還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