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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蘇清如上次一樣先去d班找真晝。
哪怕二人相聚的時間很短暫,但隻是見上一麵,說上幾句在旁人看來是微不足道的話,他們臉上都會流露出無比幸福和滿足的笑容。
就是有點苦了無辜的吃瓜群眾了。
不過這次蘇清倒是沒有像上次送對方一段路。
雖說侍奉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下午點心社沒有太大的區彆,遲到甚至缺席好像都可以。
但那是態度和原則性的問題。
對於真晝而言,倘若因為她而遲到什麼的,彆說是長期,就是一次兩次女孩也不會感到高興的。
蘇清自然清楚這點。
告彆真晝之後,他便和比企穀一同前往社團。
至於結衣和彩加二人倒是沒看見,想來應該是結伴前往社團了。
“所以你怎麼沒和她一起走?”
蘇清瞥了一眼比企穀,問道。
明明都有同一社團的女朋友了,按理來說應該一起走的吧?
“那你為什麼不和她走一起?”
比企穀反問道。
“……你在開玩笑嗎,但今天不是愚人節,所以孩子,這並不好笑。”
蘇清歎口氣,無奈道。
以對方的智商,不可能看不出來結衣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對他和真晝在一起那麼吃驚了,所以說出來這句話是有些奇怪的。
“……所以啊,我還是和你一起走比較好吧?反正我和她也不缺這一點時間。”
比企穀說著,朝蘇清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
“嗯,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點心思。不過其實也沒你想象的那麼糟糕,再說我可以自己走不是嗎?”
蘇清一副不領情的樣子,卻也沒認為對方是在多管閒事。
他明白比企穀這是在擔心對方和彩加過上“二人世界”後,他和結衣二人的氣氛會太過尷尬。
或許彩加也是出於這個原因才會拉上結衣一起走的吧。
其實。
比企穀作為蘇清的好朋友(自認為是這樣),關於結衣之前對他這個朋友的黏人程度是最有發言權的了。
女孩的視線幾乎總是會似有似無地落在蘇清的身上,簡直不要太明顯。
所以哪怕他不太清楚蘇清和結衣發生了些什麼,可光憑後者午休和下課期間,幾乎都沒怎麼和蘇清說話,便可以略窺一二了。
這對於那個活潑的元氣少女,實在是太過反常,給他的感覺更多像是在逃避。
“少囉嗦啊,就不能讓我耍一次帥嗎?”
比企穀憤憤不平地說。
自打認識對方之後,他想自爆都沒機會了。
該不會蘇清是有類似寶可夢世界中,“濕氣”之類的特性的存在吧?
所以他其實就是隻人形寶可夢?
比企穀無端聯想,隨後深深呼出一口氣,把手放在蘇清的肩膀上,幽幽道:
“看起來人類對你的探索度至今還不足百分之一。”
蘇清白了一眼比企穀,也懶得和對方計較,誰知道腦子抽了什麼風。
二人就這樣又走了一會,卻在教學樓前遇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