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承認我們晝寶是這樣的捏,就連喊個“清寶”都這麼可愛~
蘇清未置一詞,隻是溫柔地笑了笑,順帶揉了揉她的小臉蛋。
“唔~~乾森麼~~”
真晝被揉的搖頭晃腦的,但並不生氣,反而高興地將眼睛眯成狹長的一條縫,愈加惹人憐愛。
“沒什麼,隻是很驚訝你這麼叫我。畢竟你之前無論對誰都是用敬語來著。”
(注:島國的敬語體現在語氣,難以翻譯、體現在漢語)
“啊,是這樣沒錯....”
真晝聽出蘇清話裡的好奇之意,驀地稍稍垂下視線,又很快抬了起來,開口問道:
“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
“說一些很可怕的話,如果可以,我想了解你的全部。”
蘇清從身後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真晝,兩個人的臉一下子湊的很近。
男人灼熱的吐息令女孩的鼻尖感到些許瘙癢。
“嗯……其實也沒有那麼可怕啦,如果是你的話……但是我的理由可能會有點幼稚哦?”
真晝垂下眼簾,有些難以啟齒地說。
“看來下次我要補習一下你霓虹語了,不是‘幼稚’,應該是‘可愛’才對吧?”
真是倒反天罡,咱們兩個到底誰是霓虹人啊!
欸,蘇清包括日語在內的所有成績都比她高?
那沒事了!
(悲~)
真晝忿忿不平地想著,隨後麵露懷念之色。
“就是啊,小孩子說敬語之類的,不是會讓人覺得很乖巧懂事嗎?”
“能理解,大陸那也差不多。”
蘇清想了想,大陸那邊嘴甜的小孩子也經常能把大人哄得不要不要的。
人類心理學本質是孩童心理學。
“但這隻是一方麵的原因,更多的還是因為小雪阿姨啦。
我好像還沒和你聊過她吧?那是我小時候家裡請來的家政保姆。
在我記憶裡,她是一位很優秀的女性,言行舉止都很優雅。
我曾經很憧憬她,於是就開始一點一點學習她的一言一行。
啊,順帶一提,我的料理技術就是她交給我的哦。我想她應該早就知道我遲早會搬出去一個人住,所以一直費心費力地教會我一個人生活的技能吧。
我真的、真的很感謝她……”
自打搬出來一個人住,真晝已經許久未曾和小雪阿姨聯係了。
對方也有自己的生活,而她隻是一個客戶而已。
杯口冉冉升起的霧氣令真晝眼睛泛起淺淺的濕意。
對她來說,小雪阿姨才更像是一名監護人、母親的存在。
“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們一起去拜訪她吧,我想她一定也會很高興見到你現在這麼優秀的,而且我也想好好感謝她一下。”
蘇清親了一口真晝,提議道。
關於小雪阿姨他是不大清楚的。
他隻是大致了解過對方的家庭背景,對於更為細致的東西他隻能自己推測。
“我、我們一起嗎?而且你要感謝什麼呀?”
真晝不知是驚訝、還是驚喜地回了一句。
“我是你男朋友,當然要一起。至於感謝,那當然是感謝她培養出來這麼可愛的你,然後讓我遇見呐。”
蘇清對真晝的疑惑裝出不滿的模樣,順勢牽上女孩的手,而後十指緊扣著。
像是在做出一個承諾,一個永不分離的承諾。
“嗯……有機會的話……”
真晝很鄭重地點了點頭,心想這不就是見家長嗎?
心慌意亂下,她又抿了口咖啡,然後開始轉移話題,好奇地問:
“你、你喜不喜歡我那麼叫你呀?還是叫你其它的比較好?”
“喜歡啊,你怎麼叫我我都喜歡。”
蘇清想也不想地回應道。
“真的?叫你笨蛋什麼的,也喜歡啊?”
真晝有些狐疑地再次確認道。
男朋友該不會是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吧?!
“隻要是你,怎樣都好。”
蘇清壓低聲音,在女孩耳邊很小聲地說,仿佛那是一個多麼了不得的大秘密似的。
真晝聽的俏臉微紅,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回些什麼,最後隻好用肢體動作代替語言。
趁著蘇清不注意,偷偷親了下他的側臉。
然後再用一雙充滿孩子氣般可愛、任性的眼睛凝望著他,櫻粉色的唇瓣微微蠕動著,發出細小的嘟囔聲:
“清寶就是時不時突然說這種話來誘惑我這一點最狡猾啦!”
……
又過了一會,真晝小口將咖啡喝完後,見蘇清還是一臉笑意地盯著她看,稍稍彆開一點視線,小鹿亂撞地問:
“乾、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