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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廚房的蘇清還不清楚他房間都發生了些什麼,隻是自顧自忙活著。
真晝喜歡甜品,咖啡自然也偏向於較甜的類型。
泡好咖啡後還不算完,蘇清又細心地將剛才打發好的奶泡倒在其表麵上,繪了個可愛的小貓拉花。
除了甜品,女孩也喜歡貓咪。
其實他以前是不會拉花的,畢竟閩人更多的是泡茶,對於咖啡的涉獵取決於個人。
但好在他學任何事物都異常的快,而且為了心愛的女孩學這些,他也樂在其中。
所以他為什麼做菜那麼難吃?
是因為他每次都隻是單純根據人體所需營養成分做菜嗎?
蘇清沉默了一瞬,心想著從今以後觀察真晝是如何做飯,偷學過來好了。
想著想著,蘇清望著杯中晃動的貓咪拉花,像極了某個因見到喜愛事物而躁動興奮的女孩,他一時間又愣了神。
但願女孩不會像上次咖啡廳那樣,因為太可愛而不舍得喝。
回過神後,蘇清看了眼客廳。
沒人。
真晝應該還在他的房間。
但是觀察他的行李,需要用這麼長的時間嗎?
蘇清內心疑惑,但也並不在意。
心想一會主動和對方解釋清楚那塊圍巾的來曆吧,哪怕真晝或許不曾注意到。
安全感從來不是憑空產生的,抱著僥幸心理的戀愛,注定隻會無疾而終。
……
抱著這樣的想法,蘇清端著咖啡緩緩移步到房間內。
他剛想開口喊真晝的名字,卻迷惑地盯著一個站在他行李箱前的....粽子?
被遠超出自己體型的外套包的嚴嚴實實,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暴露在外,可不就是粽子嗎?
“唔——咿——酒名~~~”
似乎感知到有人的到來,很快外套下就傳來女孩沉悶而含糊不清的聲音。
蘇清放下咖啡,邊笑著邊為其拉下拉鏈、脫下帽子,一張青春靚麗的臉蛋便出現在他麵前。
蘇清用下巴抵著真晝的腦袋,從後麵抱住了她,帶著笑意輕聲問:
“傻寶,乾嘛呢?端午節還沒到,就要包粽子給我吃了?”
“我、我隻是一時沒有找到你的拉鏈在哪裡啦!而且哪有粽子啊?”
真晝的一根頭發因為剛才戴連帽的原因翹了起來,變成了小呆毛。
“你就是啊,像你這樣大的粽子我能吃上一整天呢。”
蘇清閒著沒事,玩起了呆毛。
“是哦,那我應該誇誇你嗎?”
真晝的聲音不鹹不淡,但這不過是少女的自我保護措施而已。
蒸汽姬又一次高速運轉起來,她的臉宛如喝醉酒似的發紅、發燙,內心止不住地蕩漾。
什麼叫...“吃”上一整天呀....?
真晝:?(????w????)?
“怎麼誇?”
蘇清繞至真晝身前,問的蠻認真的樣子。
“啊...就,就是。”
真晝隨口說說而已,男朋友居然還當真啊,是不是玩不起?
“是什麼?”
蘇清嘴角翹起,步步緊逼,很快真晝就發出一聲輕微的聲響。
——那是少女碰到床的聲音,顯然她已是退無可退。
“你、你怎麼老是喜歡欺負我呀?”
真晝看了眼身後,回過頭來,抬起一雙柔軟的眸子問道。
“哪有。”
“你又要吃我,又要我誇你,什麼好事都讓你占了,還說沒有欺負我呐?”
女孩的聲音糯糯的,既不像是在質問,也不是其它的什麼。
“那我不還沒吃嗎?”
蘇清抓住漏洞問,可這正好中了真晝的下懷。
女孩當即彎起眉眼,狡黠地笑了起來,“那...你吃呀?”
顯然,狡猾的小真晝是早有布局。
這也難怪。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二人又是正當的情侶關係。
雖然她還沒想到那方麵的事情,不過稍微進步一點點,總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