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莫非想與我天嵐宗交惡不成?此去距離我天嵐宗隻有一天半路程,玄清真人收到消息一個時辰即可趕到,難道道友有信心逃得了玄清真人的追殺不成?”張紀文眼神中露出一絲威脅。
“少來唬我,玄清真人如何會知曉,待我將你們殺了,玄清真人又如何找到我們,哈哈……”劫修頭目不以為然地大笑。
“道友看這是什麼?”說著,張紀文拿出一張符籙,神色嚴肅,“此乃我師尊玄清真人所賜的三品劍符,此符祭出,哪怕是築基巔峰也要飲恨當場。我勸道友莫要妄動,我觀你等隻有你一位築基,道友隻為求財,沒必要以命相拚。”
劫修頭目遲疑了一下,說道:“不怕告訴你,我也有保命法寶,你那三品劍符最多將我打傷。況且,與我一同來的還有兩名煉氣大圓滿,不是你等幾人可以抗衡的。我也不求彆的,飛舟我可以不要,你隻需要將你們新招收的弟子給我,你就可以走了。”
張紀文大驚,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們招收了新的弟子?你們恐怕不是普通的劫修吧?”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你有大好前途,沒必要為了不相乾的人枉送了性命。我勸你按快點按我的要求做,否則一旦打起來,我這手裡的飛劍可不認得你是什麼真人的徒弟。”劫修頭目囂張地說道。
“道友不必多說,要我出賣同門,苟且偷生,那是不可能的。要戰便戰,不必多言。”張紀文義正言辭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堅定。
“好好好,讓我給你點顏色瞧瞧。”劫修首領大手一揮,“兄弟們,我們一起上,打破飛舟,將裡麵他們新招的人都抓過來。”
隨著那劫修頭目一聲令下,眾劫修紛紛施展出自己的法術。隻見一道道光芒閃爍,各種法術如同暴雨般傾瀉而出。有的修士口中念念有詞,雙手一揮,一個巨大的正常火球便呼嘯著衝向飛舟。那火球熊熊燃燒,散發著熾熱的溫度,仿佛要將一切都焚燒殆儘。而有的修士則施展出更為詭異的黑火球,這些黑火球散發著陰森的氣息,仿佛蘊含著無儘的邪惡力量。
與此同時,那築基劫修也不甘示弱。他眼神一凝,手中劍訣一引,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劍便如閃電般刺向飛舟。那飛劍速度極快,在空中留下一道絢麗的光影,仿佛要將飛舟一分為二。
然而,天嵐宗的飛舟也並非等閒之物。當這些攻擊即將擊中飛舟時,飛舟表麵突然升起一層光幕。這光幕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仿佛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那些正常火球和黑火球撞擊在光幕上,瞬間便被彈開,化作無數的火花消散在空中。而那築基劫修的飛劍刺在光幕上,也隻是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便被反彈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劫修頭目臉色一沉,心中暗忖:這天嵐宗的飛舟果然有強大的防禦陣法。但他並不甘心就此放棄,於是再次下令,大聲吼道:“繼續攻擊,這防禦陣法堅持不了多久的,大家加把勁,一會兒就能攻破!攻破飛舟,寶貝都是我們的。”眾劫修聽到命令,更加瘋狂地施展法術,各種火球、冰箭、風刃等鋪天蓋地地朝著飛舟砸去。
“張師兄,我們怎麼辦?這防禦陣法堅持不了太久,我看他們人比我們多過數倍。而且還有強大的築基修士和兩個煉氣大圓滿。”一個天嵐宗弟子焦急地說道,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不用怕,這個築基修士和那兩個煉氣大圓滿,我可以對付。待他們靠近,我開啟攻擊陣法,再加上我的三品符籙,可以直接將他們三人殺掉。其餘的跟我們戰力差不多,我們借助陣法防護,足以將他們打敗。”張紀文冷靜地分析道,眼神中透露出自信。
“張師兄,那些領頭的高層戰力我們應該可以應對,但是還有數十名煉氣中期的,他們雖然威力不大,但是人數太多了,我擔心我們會吃虧的。”另一個天嵐宗弟子擔憂地說道。
“不行的話,我讓這些新入門的弟子加入進來,讓他們專心對付煉氣中期的修士。”張紀文思索片刻後說道。
“他們行嗎?畢竟還沒加入宗門,以前都是普通散修,攻擊力肯定比較差。如果死傷過多,咱們這次任務就失敗了。”那個弟子提出疑慮。
“現在想不了這麼多了。總要試一試。這樣,我去跟他們動員一下,爭取是自願參加。”張紀文果斷地說道。
“好,張師兄,你快點,我在外麵看著。”那個弟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