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連炮友都算不上。
陌生人睡了幾次。
就這麼相信他不會做什麼不該做的?
還是說他這張臉長得很正直?
“你不害怕嗎?你就不怕我把你先…後殺?”
電梯門關上。
聞禮感覺耳朵一熱。
女人在他耳邊小聲說著“兩情相悅怎麼能算奸呢,你想上,我剛好也想被……”
“……不許說話了。”聞禮捂著女人的嘴巴,徹底心服。
這個瘋子真是一點也不避諱。
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偏偏那些話還剛好戳中他的心思。
他的確想帶著女人再玩幾次。
不想就這麼放過她。
難不成他也有第1次的情節?
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個女人?
看不得她和彆的陌生男人說話露出笑臉。
聞禮感覺頭都痛了,亂七八糟的問題沒有辦法得到解釋。
電梯門打開。
指紋解鎖。
房門關上那一刻。
他捧著女人的臉,將她的嘴堵住。
說的話令他頭皮發麻,嘴兒也格外的好親。
他好像有點上癮。
“要不要睡我?”
溫梨扯著男人的衣領,指尖輕劃誘惑著。
手被男人抓住。
“條件?”
聞禮吻著女孩的手,吻到一半想起來不對勁。
“你這手碰過那個男人的爪子沒?”
要是碰了,等下次見到,他就把那個男人的爪子給剁了。
他的女人,誰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