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族類都在為族群壯大作出貢獻,她呢,身為首領,卻放縱愛情和天敵在一起?
想這麼多好像沒什麼用處,就算她有那份心思,那隻暴躁的鼠未必會與她在一起。
溫梨意識變得恍惚,撫摸著心口位置,感覺有一瞬間的不舒服。
一想到要和那隻鼠徹底斷了聯係,就像是沒在這個世界遇到過,竟覺得心口發悶,壓著她喘不過來氣。
僅僅見了兩麵,能有這麼深的感情,她不願相信。
那樣的感情好像太過隨意了,一點也不認真。
溫梨走在蕭條荒蕪的街道上,故意踩在飄落下來的枯樹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在擾亂著她的耳朵。
還真是讓人難以琢磨的痛苦。
想不出一個思緒,也不知道能怎麼辦。
究其原因,不過是庸人自擾。
另一邊,
聞禮猛地驚醒過來,看著熟悉的床,憤怒即將達到頂點,
不對,床單的顏色變了,又換了一家酒店。
身上又沒有任何的不適感,或許是哪位好心人看他睡著了,給他開了一間房?
聞禮皺著臉,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記憶片段。
奇怪,一個字兒也沒想起來。
腦子空空如也。
世上無難事,隻要肯放棄。
想不起來就算了,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一覺睡得好像格外長,感覺整個腦子都變得清醒多了。
聞禮起床洗漱。
拿出酒店準備的一次性牙刷刷牙。
不經意間抬頭一看,他刷牙的動作頓住。
聞禮扯開領子低頭一看下,什麼也看不見,湊到鏡子前。
他看著胸前那幾枚深色的痕跡,對方似乎是在故意將之前的痕跡完美遮蓋住。
聞禮臭著臉,憤怒的接了水,清洗著身子。
直到搓紅了,感覺皮膚表麵冒著血絲。
他這是又遇見變態了?
怎麼這兩天這麼倒黴,竟遇到這種奇怪的事情。
聞禮脫掉身上的衣服,確定其他地方沒有多餘的痕跡。
平靜下來,開始用腦子思考,
對方好像是在故意挑釁他,在他身上最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
還真是該死啊。
上一次的變態還沒找到身影,這一次又遇見了,他怎麼就那麼倒黴?就不能挑點好事嗎?
聞禮氣的揮起拳頭,在空中砸了幾下,仍舊覺得不解氣,氣的直跺腳。
跺了幾下,腳底板跺的生疼。
他現在就像一隻無能狂怒的熊,隻能對著空氣發火,沒有一丁點的線索。
聞禮氣勢洶洶的從洗手間出來,掀開被子在屋子裡的各個角落開始尋找。
找了一摞圈,床底下垃圾桶都沒放過。
空無一物。
這個死變態居然這麼摳,一毛錢都沒給。
平白在他身上弄出幾個草莓印子,故意惡心他,連精神損失費都不打算賠,不會是個窮逼吧?
他怎麼這麼倒黴……
聞禮看一眼洗手間門口,在心裡悄悄打定主意。
最近這段日子裡他不能喝涼水,怕倒黴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