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人模人樣的,怎麼下得去手啊。”
“簡直是侮辱老師這個職業,太惡心了。”
“不過他長得真的很帥啊,就是有點不是人。”
“好看有什麼用啊,對自己學生都能下得起手,指不定禍害了多少個呢。”
“他怎麼好意思還來學校,要是我我早就辭職了。”
“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你還能指望他有什麼臉麵,估計那臉比城牆都厚。”
一句又一句不堪入耳的話。
那些人說什麼全都沒有刻意收的音量,估計巴不得他能夠聽見。
聞禮充耳不聞,淡定推開教室的門。
推開門的那一刻,他及時躲開放在門框上的粉筆末。
這種小兒科的伎倆在小學的時候都玩夠了。
他踩著粉筆末來到講台上,看著講台上鋪滿了膠水。
這幫家夥還真是惡劣的很。
隻會用這些下作的手段來指責他的不對。
事情的真相都不知道,就開始妄下斷言。
自以為是審判者,在那頤指氣使地揣測著事情的真相。
“聞老師,學校論壇上的帖子是真的嗎?你真的在和一個在校大學生談戀愛?”
“不回應就是默認了?”
“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當老師,還是快滾吧。”
“你這種惡心人講的課能聽,可彆是誤人子弟。”
一句又一句喋喋不休,說個沒完沒了。
真的是很煩。
反正讓人忍不住想要發瘋。
聞禮看著教室裡擠滿了的人,每一個人的臉上都露著看好戲厭惡的表情。
全都在看他怎麼出醜,怎麼在罵聲中灰頭土臉的離開。
一個又一個,不乾一丁點正事。
“怎麼?你們想要聽我說什麼,否認還是解釋?說不說其實你們早就做好了不信的準備。”
“有那個時間你們還是好好上課,彆以為拿到了我的把柄,就恨不得把我趕出學校。”
聞禮說著話,從講台抽屜裡拿出一條半死不活的蛇。
蛇頭被劈成兩半,蛇奄奄一息的垂著。
一晚上時間,這幫家夥有那個精力找這些下作手段就是沒有心思去學習。
聞禮抬手落在蛇頭上,他不喜歡旁的因為他丟了性命。
手撫摸著蛇頭,悄悄釋放一些力量讓蛇頭上的傷口恢愈合。
蛇感受不到傷口上的疼痛,靈性般的盤在他的手上。
“不管是誰出的損招,下課把講台上的東西給我收拾乾淨,彆耽誤下節課老師上課。”
“你們也彆在心裡7個不服8個不憤,現在你們心裡應該想著我憑什麼聽你的?想不聽也可以。”
有時候過分有禮貌,隻會讓人蹬鼻子上臉。
他最討厭做個有禮貌的人,在這個魚龍混雜的社會上生活,禮貌隻會讓人吃虧。
他已經克製的夠久了。
一再的忍讓得到什麼了?那些家夥可不會心慈手軟。
真的是煩人的很。
“還有5分鐘下雨,你們選擇現在收拾乾淨,還是去外麵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