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出現的人多了,把每一個都當做假想敵鬨這一出,不覺得有點難看?
越想越難以接受。
她坐起身,不自覺冷了臉“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聞禮,看著我的眼睛回答,你不會是故意把自己折騰生病吧?”
她最討厭男人用這種伎倆博得存在感。
就像後宮裡的妃子爭寵用一些下作手段。
她什麼都沒做,身邊也隻有小兔子一個,為什麼還要用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手段?
就這麼想要讓她擔心?
覺得看她牽腸掛肚很好玩?
她平生最討厭被人戲弄玩耍。
以為眼前這小兔子與其他人不同,現在看來好像都一樣。
心情上的落差,再看向男人的五官,溫梨少了一份歡喜。
心中沒有那種悸動的感覺。
隻剩下被騙的厭惡。
溫梨不能允許她最喜歡的人騙她,
再待下去,她會說些更難聽的話,
溫梨掀開被子起床“聞禮,我以為你和那些人不同,原來是我看走眼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搬回去吧。”
說完之後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完全不顧他在生病需要被人照顧。
走的決絕沒有一絲留戀,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之前的那些擔憂也全是假的。
聞禮坐在床上,低著頭落淚。
他眼睜睜看著女人離開。
搖晃的門證明剛剛這裡有人經過。
病房裡隻剩下他一人。
空氣中還殘留著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一樣都在提醒著他,剛剛這裡有另外一個人存在。
係統小九不解的看著宿主的操作[宿主為什麼要故意把她惹生氣,現在好了吧,被趕出來了,才住一天被趕出來,你這新鮮勁兒退的有點快]
說的話是好奇,又多了一點陰陽怪氣。
聞禮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不讓人窺探他眼底的情緒。
的確是故意為之。
他就是要在女人的雷區上蹦。
挑戰她的忍耐力。
渣女有一個很渣的點。
以為男人聽話就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則去。
不允許被拒絕,她就像是皇帝,需要她喜歡的妃子信任著她。
偏偏自己還要沒有任何邊界感的與人相處,
妃子需要守忠誠,而皇帝不需要。
這對他來說極為不公平。
想要他搬出來住可以。
如果她舍得的話。
聞禮拿出手機編輯一條短信。
又給組長發起消息請假幾天。
三天時間。
他就這樣在病房裡養病。
每天就是輸一些營養液。
在醫院待沒幾天,感覺身上都沾了一些消毒水味道。
他過得很開心。
每天捧著手機聊。
有時候聊的入心,連飯都忘吃。
聊得太過專注,絲毫沒有發現門口有一個人在監視著他。
出院這一天。
一個打扮漂亮的女孩出現。
“聞禮哥哥,你答應了我,要請我吃火鍋,我要點個爆辣鍋。”
女孩一出現就給他一個擁抱。
撒嬌的聲音沒有刻意收著。
醫院裡的護士正好下班經過,忍不住調侃一句“喲,小女朋友來接你出院了呀?我說怎麼賴在醫院不走,原來是在等女朋友。”
聞禮餘光掃一眼在身後不遠處打電話的黑衣人。
他禮貌點頭,牽著女孩的手,沒有否認護士的話。
待人走後,他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臉“小屁孩兒還敢吃火鍋了,到時候哭鼻子了可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