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小九搞不明白宿主為什麼會被求生意識掌控?
之前的那些世界裡都完成的好好的,怎麼這次就不行了?
它的宿主可不像是會悲觀的放棄生命,連任務都不做的性子。
係統小九快速敲擊鍵盤,鍵盤都要掄冒煙了。
[閉嘴,你太聒噪了]
一道冰冷嫌棄的聲音傳出。
[宿主你沒事?]係統小九傻眼了。
沒等想清楚緣由就被強行閉麥。
聞禮猩紅的眼底閃過一絲淚光。
這份脆弱之下是遮不住的冷靜。
要想騙人就得先把自己騙過去。
奢望一個渣女對他一次上癮這種戲碼的可能性太低。
僅僅存在於身體的喜歡,
就像他顧慮的那樣,一旦這份興趣消失,她的目標很可能轉移而不會留在他身邊。
太容易吃到,總是會讓人不珍惜,會覺得吃的久了好像也就那樣,沒什麼可值得留戀的。
要想讓人記住,就得讓她抓耳撓腮,得到了又好像沒完全得到,陷入自我懷疑中。
有了他這個所謂的男朋友,竟然還與異性不保持距離,管他什麼合作方還是昔日好友。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家夥是男的。
有了他就不該再允許其他人出現。
他的占有欲就是這麼強,絕不允許自己的寶貝被人欣賞到一點。
一個沒有心的渣女,他的心可以分成很多半,可以分給很多個人,要想全部得到,還需要一些契機。
聞禮斂去心思,專心在天台上坐著發呆,
伴隨著一陣陣冷風吹在身上,他身體長期維持一個姿勢,溫度在一點點下降。
鼻子一癢打個噴嚏。
聞禮將手中的玻璃片扔到地上。
掃了一眼,是勇闖天涯的玻璃瓶。
應該沒有機會再用上了吧。
他托著冰冷的身子步行下樓。
故意在總裁辦公室的樓層磨蹭好一會兒。
成功等到女人與那個外國男一同乘坐電梯。
原來她的總裁電梯也可以由彆人乘坐。
他完全不是那個特例。
之前因為乘坐了電梯,他還沾沾自喜過,以為女人待他是不同的,原來誰都可以。
現在想想他那時候的沾沾自喜的開心還真是諷刺。
他到底哪來的自信?以為女人真的喜歡他。
聞禮垂著頭,向下邁著樓梯。
身體發重,腳步聲成功吸引到兩人的注意力。
聞禮腳步不停,絲毫沒注意到兩人。
“聞禮,站住。”
聽見女人的話,他本能的停下。
機械轉頭望向女人“……老板,有事嗎?”
他這才真正看清女人身邊的家夥。
男人那張臉的確和他有點像,除了那雙眼睛不同,他是淺棕色,對方是金色。
剩下的大差不差。
原來他還真是那個替身。
是女人用來解悶兒用的玩意兒。
聞禮唇角勾起一絲諷刺,不想再看兩人郎才女貌的站在他麵前。
這畫麵太刺眼,刺的他眼睛疼。
他這個替身不想在正主麵前狼狽落淚,
那樣輸的就太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