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嗓子疼的厲害說不出一句話,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小蓮消失在她的視線內。
心情說不出的酸澀苦楚。
腦子裡全是男人的身影,她不敢想象那些畫麵,又忍不住擔憂害怕,若是碰了其他女子,會不會對旁人依舊上癮?
那些她曾經對男人做過的事情,男人會不會手把手的去教其他女子親自去教他?
那份快樂不再獨屬於她一人。
在這世間本就沒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男子也不會為女子守身如玉,潔身自好。
看見新鮮漂亮的女子,他們依舊會控製不住身體的心動,想要得到。
甚至會為了得到不惜一切代價,這就是他們的喜歡,他們喜歡的隻是年輕貌美的女子皮囊。
這份喜歡隻存在於皮囊之間,太過膚淺。
倘若說她對男子動情始於長相,卻忠於他的性子合拍。
溫梨的指尖緊緊抓著心口位置,裡衣褶皺不堪,指甲鉗進肉裡感覺不到疼痛。
她太需要疼痛來讓自己清醒過來。
所有一切都是正常的,都是這樣去做的,為什麼她就接受不了呢?她這種思緒不正常,也注定得不到一份忠貞不渝的歡喜。
她的奢望過多,多到忍不住貪戀。
貪戀中心貪戀,能夠重新得到男子的喜歡。
是她這副皮囊沒辦法吸引男人的興趣,才會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離開?
溫梨垂著眸子,感覺思緒亂糟糟的。
亂的不隻是思緒,更多的是她的那顆心。
憂思過重。
溫梨感覺嗓子裡一陣乾。
她趴在床邊咳嗽。
“咳咳……”
丫鬟小蓮這個時候領著大夫進來。
驚呼一聲“小姐,您怎麼了?您彆嚇我啊……”
隻見女子趴在床邊,手無力的垂著地上,出現一灘鮮血。
溫梨昏了過去。
再醒來。
“小蓮,你是被蜂子蟄了嗎?怎麼眼睛腫得這麼厲害?”
溫梨看著丫鬟小蓮守在床邊一抽一抽的哭著,忍不住心疼。
在這府裡真正關心她的隻有小蓮。
“小姐,你終於醒了……”
小蓮抱著自家主子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個熱鬨。
哭過之後。
溫梨詢問一番才知道小蓮為何這般情緒激動,合著她已經昏迷了七八天。
難怪把這小丫頭嚇成這個樣子。
沒覺得自己睡了多久,隻恍惚間做了個夢,夢裡又出現了她這幾天一直想著的人。
她昏迷了這些日子男人沒有回來。
溫梨垂眸掩蓋一絲寞落。
他大概是不會回來了。
以男子的容貌和哄人的技術,他完全可以得到一個背景更加厲害的人,而非是她這一個小小破府上的女子。
她什麼都沒辦法給男人幫助,男人發生任何事情,她隻有乾著急的份兒,換做常人誰都知道該怎麼選,隻貪圖一時享樂,玩一玩而已,沒必要當真。
明明不止一次告誡要控製自己的心,
早就知道的結果,知道男人早晚有一天會離她而去,所謂的山盟海誓不過是在床上說的情話,無需當真。
道理什麼都明白,
為何光是想想便心痛的厲害,呼吸不上來,像是被人攥住心臟,被人遏製住喉嚨,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