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昨天晚上記憶猶新的味道。
溫梨停了掙紮,將手圈在男人的腰上。
依賴的靠在他身上,他將臉埋在男人衣領處,小聲的抽泣著。
一顆顆蓄滿的淚水落在男人的衣服裡。
故意為之。
哭得過於專注,絲毫沒注意到已經停下。
“彆哭了。”
男人冷不丁開口。
溫梨嚇得縮到男人懷裡,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對勁。
爭脫開懷抱,站在一旁低著頭落淚。
她的衣服領口敞開,肩上的紅色痕跡曖昧極了。
任誰看了都知道發生過什麼。
瘦弱女子哭的專注,整個身子跟著一抽一抽的顫動著。
一滴又一滴眼淚落下來。
怎就那般愛哭?
聞禮瞧著女人的模樣,忽略心中那抹怪異感。
他上前將女子的衣服整理好“彆哭,那個畜生沒有看到你。”
這是他能想到的安撫。
女子哭紅眼,仰頭看著他,聲音軟的要命“彆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掩蓋你昨天晚上的行為……你這個登徒子……”
聞禮盯著女人的臉有些晃神。
很難想象此刻如此瘦弱需要保護的女子,在昨天晚上暴露一些非常人的情緒。
要比他想象的大膽的多。
本不過一次就好,直接拿了賞錢就可以撤離。
他第一次沒有直接像雇主說完成任務。
那個帶血的白色帕子還在他的裡衣兜裡。
一旦領命,隻怕會發生些什麼,女子的清白名聲徹底沒了,她又當如何?
一想到昨天晚上在他麵前哭的女子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他猶豫了。
當雇主詢問的時候,隻是說尚未得手。
僅僅是分開幾個時辰。
感覺像是分開許久,女子的姣好麵容,那些美好畫麵不停的在他腦海中回蕩。
莫名覺得時間如此難熬。
不知該怎麼繼續下去。
直到看見女子被欺負,憤怒的他一腳將人踢飛。
情緒外露是作為殺手刺客最為致命。
他們隻是被培養的殺人工具,根本不需要任何情緒波動。
明知如此,在女孩遇到危險時,忘記行業規矩。
救下女孩,他竟覺得慶幸。
聞禮不確定自己這種情緒為何。
總歸不能對女子動了情。
若是未動情,為何在聽到這個任務,他先一步將單子接下。
看女孩要找他秋後算賬,
好像並沒有受到剛才事情的影響,情緒有些好轉。
聞禮直接坐在樹林裡的石頭上,偏頭看著她“都說一日夫妻百恩,娘子是要找為夫算賬?”
一聲娘子,
哭腫眼的女子小臉瞬間通紅,指著他支支吾吾的說著“你……你這個登徒子……亂說什麼呢?我叫我爹爹把你亂棍打死……”
夾雜著哭腔的聲音顯得有點軟。
實在沒什麼威懾力,反倒落在他耳中成了像是在撒嬌。
女子見他不為所動,攥著拳頭向他揮來“你笑什麼?”
聞禮輕鬆抓住她的手腕,將人輕輕一拽落入他懷裡,
低頭吻著她的耳垂“天還沒黑,娘子如此急的投懷送抱,可是在怪為夫昨晚沒將你喂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