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態度強硬,容不得拒絕。
以前能被父母威脅,無非是她把這個位置看得太重了,重過那個男人。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突然想通了,工作可能還有彆的,但這個男人錯過了,她一定沒有第2次機會重新得到他。
聞禮看著是一個很有禮貌的文人,他實際上要比外在表現的更加不好惹。
生氣了是真不好哄。
昨天,男人一直坐在那裡,一絲不苟的無動於衷。
這是他生氣表達不滿的一種方式,
男人依舊沒有理她。
直到她哭了“聞禮你理理我好不好……我的手機被沒收了,我也很想你啊,想的這裡很疼……”
她抓著男人的手落在心口位置來表達著自己的思念之情。
在與男人斷聯的那些日子裡,她的腦子裡沒有留下半點工作。
不管是白天晚上她滿腦子都是男人的身影,想著他做什麼,是不是又去打工了,沒有她在會不會又被人欺負。
想的她心裡難受的很,仿佛有針紮一樣。
所有病症在看見男人的那一刻得到緩解。
原來她需要的從來都不是彆的,而是男人的懷抱,隻要有他在,一切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她故意耍酒瘋,想要看看男人對她是不是真的無動於衷,還是僅存著身體上的一些渴求。
這個假裝對她冷冰冰的男人會在她醉酒時體貼的為她擦拭身子,會溫柔的吻著她,是她沒有享受過的溫柔。
這應該就算是喜歡了吧。
她不知道也說不清。
隻知道這個對她好的男人不能錯過。
男人給了她勇氣,她不想再當一個順從聽話的人,不想再什麼事情都聽父母的安排,婚姻大事做錯了事會後悔一輩子。
更不想剛結婚就離婚,把自己變成一個二婚女人,那樣說出去好不好聽的,主要是她想與真正愛的那個人結婚相守到老。
本以為那個人她注定找不到。
如今她找到了。
聞禮就是她要找的人。
與父母說完之後她直接上樓。
剩下的事情就讓這兩人自己去思考到底想要什麼,
她不可能再一直聽話下去。
又不是需要人類去養活的寵物,憑什麼把自己的命運交到他人手中?
溫梨停止腰板快速上樓。
每一個腳步聲都代表著她的決心。
溫家二老看著自家女兒這副模樣,絲毫沒有惱火,反而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看來你這招很管用,你不是說你調查了那個男孩,把他的照片給我看看,我倒想看看什麼樣的男人把我女兒迷得神魂顛倒。”
溫母對著丈夫所言。
“也就是一個長得有點好看的男孩,你看吧。”溫父說著把手機放到妻子手中。
隨著相冊點開,出現幾張照片。
溫母一臉驚喜的捂嘴“你是說這是我女兒喜歡的男孩,長得也太好看了吧。不過看樣子應該很年輕,是還在上大學,這臭丫頭跟他爹一個樣,居然學會老牛吃嫩草了。”
話音一落。
被自家妻子吐槽的溫父不樂意了,連忙打馬虎眼“唉,差不多得了,你誇就誇你怎麼還帶人身攻擊的牽連彆人?再者說了,老牛什麼老牛啊,我們這叫正當年輕,當年我這個老牛還不是把你迷的五魂沒了四魂,隻剩下一魂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話越說越沒影。
“你可得了吧你,你以為你長得多好看,我當初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語騙到了。”
溫母翻個白眼,吐槽自家丈夫毫不手軟。
說著話意識到不對勁。
“不對,這孩子和咱們女兒差了多大年紀啊?差太多不太行,本來男人都老的慢,到時候咱們女兒年老色衰,這小子去外麵偷吃怎麼辦?就咱女兒那個死性子還不得天天以淚洗麵……”
“不過這男孩的顏值可真高,身材長得也好,該瘦的地方瘦,該壯的地方壯……”
溫母剛剛還開心呢,現在又開始為自家女兒憂愁。
不怪女人想的多,兩人年紀差,若是男孩大幾歲倒還可以。女孩子經曆太多勞累的事情,本來就比男人蒼老的多。
文母憂愁的在那兒唉聲歎氣,來自一對操心父母的談話隔著客廳都能傳到2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