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巧,局裡新進來一個協警,是走關係進來的,人我見過了,鬼精鬼精的,比局裡的老人都會來事,而且他們是同一個學校出來的,我相信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
……
張揚出了警局門口,一臉懵逼,一個大大的問號掛在自己的腦袋上。
不是,我一個剛進來的協警,還有臥底工作的?
我不行的啊喂!
他的腦袋中都是各種臥底慘死的鏡頭,最經典就是無間道裡麵的天台對話,最後臥底的警察翹了辮子。
拚命的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
他想起了那個長著一張傾國傾城臉龐的美麗小姐姐的話:
放心的去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一個燒爐工學徒了,我們會安排你和你的同學一個宿舍的,你隻要看他有沒有什麼異常,隨時跟我們彙報就行,不要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就行。
她說完這段話的時候,張揚表示去他媽的小姐姐,這就是一個長著天使臉龐的小惡魔。
甚至他似乎還看到了她那條該死的惡魔尾巴,在那搖啊搖。
於是,張揚剛剛裝逼沒幾天的警察工作沒了,現在他是一個整天要和死屍打交道的燒爐工學徒。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形勢所逼之下,第二天一早,張揚站在火葬場的門口欲哭無淚。
來往送殯的人,看到一個大小夥子站在門口傷心欲絕的樣子,都不禁感同身受,這孩子一定是有重要的人走了,看把他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