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把狐狸祖先的撲街歌,練成技能?(1 / 2)

第164章?把狐狸祖先的撲街歌,練成技能?

刷……

馬路上,出租車快速駛過。

車廂裡,白墨抱著白腳趾,摸摸它吃圓了的胖肚子,幫它再擦擦嘴角。

“現世的食物,沒啥藥力,吃了也就吃了。”

汽車駛過一處路口,兩側便是光線昏暗,黑幽幽的巷子。

白墨的神識擴散而出,如觸角般,追到巷子裡……

便見陰影處,垃圾桶已經堆滿上尖,裡麵有各種包裝袋、紙盒子和發酸發臭的菜葉、香蕉皮、西瓜皮,還有蒼蠅圍著,正嗡嗡嗡飛舞。

但今天最受蒼蠅們歡迎的,赫然是半張巴掌大小的人皮!

這人皮被燒毀了一半,能看到焦黑的火燒輪廓。

剩下的一半,用黑色和鮮紅色,兩種顏色,勾勒出邪異古怪的符文。

正是剛剛那張符籙!那張折疊成手套,掰走犬伯牙手指的符籙!

車廂裡,白墨收回神識。

“唔,已經遺棄了麼?

“序列七的符籙啊……這麼舍得?”

那符籙不止被白墨的丹火燒到,還被他留下一絲藥氣,本想追蹤那神秘的序列七符師。

沒成想,那神秘的序列七符師,竟然如此果決,直接把符給扔到垃圾桶裡!

“是某個地方的幕後boss,把手伸過來了?

“還是西州市新出現了符籙途徑序列七?”

網絡上傳言,坐鎮南天市的序列七幕後boss,便是符籙途徑。

坐鎮東郭市的序列七幕後boss,也是符籙途徑。

……但這些消息都不保真!

現世的序列七,身份都高度隱秘,無人知曉。

南天市和東郭市,可能真有序列七,也可能沒有,隻是委員會編出來嚇唬人,震懾黑惡勢力。

即便真是序列七,透露出來的途徑,也未必真實。

“古仙在夢中窺伺,不知什麼時候便會降臨現世。

“所有序列七,都在拚命修煉吧?

“在古仙降臨之前的時間裡,想要搶到更多一點發育?”

以己度人,白墨估計,其他序列七也都這樣想的。

“可是這掰走罪犯手指的家夥……符道修煉,需要手指麼?”

白墨說不準。

唯一能知道的是,這狗東西不去其他地方掰手指,反而跑到西州市來掰,很可能沒憋什麼好屁。

“該不會是想給我扣屎盆子?

“這次算他跑得快。等下次,他再敢露出狐狸尾巴,就讓他好看!”

……

金皇大酒店樓下。

一群專家拿著筆記本和各種儀器,跟著蘇搖搖,正在到處調研。

他們來到犬伯牙摔死的地方……屍體已經被弄走,地麵畫了灰線,勾出犬伯牙摔死的形狀。

一群專家議論紛紛。

“這一次,我們西州那位煉丹師,沒出手麼?”

“好像是。”

“儀器完全檢測不到任何藥性殘留。”

說話的專家,手裡儀器“嘀嘀嘀”作響,儀表盤上的數字,始終是零。

旁邊蘇搖搖皺皺眉頭。

“我覺得不對。

“他還是出手了。”

雖然蘇搖搖看不懂儀器,也不了解其他途徑。

但她知曉一件事。

“如果那位沒出手,犬伯牙一個序列八,又怎麼會像普通人一樣,跳樓摔死呢?”

……

狐狸山上,陰雲密布,狂風呼嘯。

蒼茫山嵐之間,青銅大殿竟然顯得頗渺小。

而在青銅大殿裡,白墨在桌案後麵擺弄刑具的身影,亦顯得渺小。

“這個又是什麼?”

他拿著一把青銅短刀,思量一番,回憶看過的文獻。

“哦……剔骨刀麼?”

雖然刑具不是藥方,但裡麵亦有大量知識。

白墨讓犬伯牙在半空中心臟停跳,用的便是一種名為【燙心】的刑罰。丹火瞬間升溫,灼燒心臟,讓心臟在一段時間內,停止跳動。

在刑房內,這種刑罰,能讓罪犯體驗到瀕臨死亡的巨大壓力和痛苦,用生存的本能擊潰他們的心理防線。

在半空中,這種刑罰,則能讓犬伯牙心臟停跳,整個人身體機能停擺,像個普通人一樣完成跳樓,把自己摔死。

刑罰和藥方,都是知識,白墨來者不拒,統統都要學習!

或許古仙降臨時,之前曾學過的不起眼的知識,便能派上用場?

擺弄完了這剔骨刀,白墨又蹲下身子,拿起下一件。

“這是乾啥用的?”

卻見這是個空心球體,雕刻成獸頭形狀,張開嘴巴,露出裡麵的黑漆漆空腔。

而且,獸頭額頭上,向上探出一根高高的獨

角,看起來古古怪怪,不倫不類。

“是仙器麼?”

白墨神識探查一番,發現這東西,內部沒有仙氣回路,也不能用神識操控。就隻是普普通通的青銅器。

“也是刑具?”

這怎麼用刑?

套在彆人腦袋上?

可它開口不夠大。

用這高高的獨角紮人?

可這角也不夠尖銳。

白墨捧著它,看看上麵,看看下麵,看看裡麵。

用手摸一摸,擦一擦,敲一敲。

當!

“唉?這聲音,怎麼還有點大?

“哦,這獸頭的大嘴空腔,起到了共鳴腔的作用,類似於吉他琴身,把聲音給放大了?”

白墨恍然,記憶起文獻中看到的一種刑罰……聲刑!

用特殊的器具,在罪犯耳邊製造出特殊旋律的聲音,讓其不堪其擾,讓其全身躁動,讓其精神崩潰。常年操持此刑者,甚至能發出聲音,勾動罪犯的靈魂,讓其痛不欲生!

“所以這空心獨角獸頭,是施展聲刑的刑具?

“這聲刑,和黑爪爪那首歌,倒是有點像。”

……

解決掉歌聲帶來的恐懼問題後,黑爪爪已經回去自己的工作崗位。

它不種藥,它的崗位在通風間,是一處位於山口的破敗宮殿。

山口處本就風大,這宮殿的前後宮牆,又都爛出巨大窟窿,剛好容納狂風從中吹過,形成一個絕佳的風乾工坊。

一處處晾曬架上,掛了各色各樣的藥材。

有的剛掛上去,還光鮮亮麗。

有的掛上去挺久,已經爬滿皺紋。

還有的掛了太久太久,已經乾乾巴巴,麻麻賴賴,像老太太臉皮。

“嚶嚶嚶。”

黑爪爪穿梭在一處處晾曬架之間,蹦蹦跳跳,在這工坊裡檢查各種懸掛藥材的風乾程度。

“嗷?”

前爪捏一捏,發現這化龍草,已經曬得很乾,大概夠火候了。

它將化龍草從架子上摘下來,放進小竹筐裡,準備等會兒帶去給師父,讓師父再檢查一次。

下一種藥物,是掛在晾曬架上的淡黃色半透明膠體,南樹膠!

這個不能用爪子捏,會被粘住!

它探著脖子,張開嘴巴,往上吹一口氣。

“呼……”

南樹膠立刻開始震顫,亂抖,仿佛在跳舞。震顫之中,竟然發出“嗡嗡嗡”的顫音。

黑爪爪皺皺眉頭。

“嗡嗡嗡”這個音色,說明風乾還不夠火候,還需要繼續!

“嚶。”

它便離開這南樹膠,再去找下一種藥。

……

半天時間過去,工作暫時告一段落,午飯時間還沒到,黑爪爪便找個舒服的地方,四仰八叉躺下,摸摸自己的肚皮,無緣無故眯著眼睛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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