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父胡母在一旁作陪。
“帶犯人去射擊點。”
兩人架著宮兆東去射擊點,隨著一聲槍響,年輕且充滿罪惡的生命,終結了。
而在遠處,
胡海靜目睹這一切後,心臟好似鑽出一個什麼東西,她轉頭看向父母:“爸、媽,我要考大學學法,我要讓更多人學會用法律來扞衛自己。”
胡父重重點頭:“學,爸支持你。”
胡母也點頭:“媽也支持你。”
胡海靜眼圈瞬間紅了,淚水溢出眼眶,劃過臉頰,打濕了胸前。她撲到父親的懷裡:“爸,我好害怕....我其實是怕的,嗚嗚嗚。”
“不怕不怕,爸爸在呢。”胡父輕輕拍打她的背,柔聲安慰。
胡海靜聞言,哭的更加大聲,好似要將這些天的委屈和恐懼全部發泄出來一樣.......
遠處,
祁同偉和李大牛被哭聲吸引。
二人皆滿眼複雜。
“我們可能並不純粹,可誰又能站出來批判說這一切沒有意義,喏,意義就在那......保護好自己吧,然後守護好這些幼苗。”
祁同偉有感而發,隨即覺得有些不對勁,轉頭發現李大牛正低著頭,拿著紙筆記錄。
“..........”
祁同偉有些無語,李大牛聽不到聲音抬頭,憨憨一笑:“好記性不如爛筆頭,我記在本上能時常溫習。”
祁同偉沒說話,轉頭看向星仔:“明天就要走了,也沒什麼能送給你的,隻能請你來感受一下刑場,希望日後能對你的創作有所幫助。”
星仔的所有注意力還放在那抹黃色碎花裙身上,還有他身後另外兩個家庭。
聞言轉頭:“謝謝您祁先生......您讓我直觀感受到法律的尊嚴,謝謝。”
這次來大陸,星仔收獲良多,看到許多永遠在港島無法看到的東西,他的創作之魂已經開始熊熊燃燒。
這時,
行刑人變成主犯宮兆寧。
兩人一左一右跟在其身後,宮兆寧嘴裡叼著根煙,大踏步往前走,無懼無畏。
在場之人雖然憤怒其殘忍,可也不免心中一片複雜......罪犯不值得歌頌,可不是所有人都有坦然赴死的勇氣。
這類人在古代叫豪傑,如今也可稱作一聲悍匪。
“跪下。”
宮兆寧很配合的跪下,麵朝廣闊無垠的大地,頭頂天空,背對著行刑人員。
“預備!”
聽到口令,行刑人員拉動槍栓頂在他後腦。
這時,
宮兆寧突地大喊:“記著,老子叫宮兆寧!!!東山公路是老子炸的!!!”
“行刑!”
砰——
又是一聲槍響,聲音戛然而止。
遠處,祁同偉緩緩搖頭,這類人真是讓人又恨又服:
“可惜生錯了時代,往前60年,可能又是一番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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